程头儿抱拳施礼!
“什么公子爷不公子爷的,不用这么客气。相见即是有缘,何况,我兄弟俩,尚有事要请教几位军爷。”
“请教不敢当。”,程头儿一拱手,“公子爷有话,不妨直说。在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敢问军爷,可是要赶回北庭?”
郭恪严肃地问了一句,程头儿略一迟疑,“在下几人,生是北庭军,死是塞外魂。这北庭,当得回去!”
郭孝眼珠子一转,“不知几位军爷,何时西返。在下,有几个朋友,想要一同,前往两府之地。正好与几位军爷同行!”
程头儿有些疑惑,“这塞外苦寒,公子爷不待在京城享福。却要去这塞外受苦,却是为何?”
郭恪哈哈一笑,“这军爷可就不用管了,我们到了塞外。见到了兄长,自有话说。放心,这沿路,我们自会准备干粮和金银。”
程头儿一狠心,“我等北庭军士,明早,就返回塞外。”
“一言为定,等我们几人到齐后,一同前行!”
“一言为定!”,程头儿一抱拳。
郭府,现在是在披红挂彩。一门两郡王,都在长安传遍了。
郭家的亲朋好友,以及朝中文武,俱已备贺礼前来恭贺。
也是从这一刻起,郭府之中,摆开了酒席。当晚,多是自家郭氏一脉。
第二天,才是接待各文武大臣的祝贺。郭老将军和夫人,忙着招待本家的长辈及平辈兄弟。
而在后园,也早摆开了两桌宴席。
两张桌子旁边,坐下了近二十名半大的公子爷。
郭恪站起身来,示意这些半大孩子安静。
“郭孝,你去房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如爹娘来了,就赶紧来说一下。”
“是,二兄!”
郭孝麻溜地站起身,跑到了门外守着。
“今天,这事情都得保密。谁泄漏出去,我打谁屁股!”
一帮半大小子,都睁大眼睛,望着郭恪。
“明日一早,馆驿集合,随北庭的几个军爷,前去塞外。你们今天回去,就暗中准备好。明天,尽量早些。如是卯时未至,我们就不会等你们了。”
郭恪看向远方,“咱大兄,还在安西,被吐蕃兵围攻。咱得尽快,去帮大兄,打吐蕃狗!”
一群郭府的半大小子,也是挥起了拳头,
“到塞外,帮大兄去!”
一群半大小子些,秘密商量了好一会。这才嘻嘻哈哈,大吃大喝起来。
次日,郭老将军在庭院中,练了一回枪法,这才回到大厅坐定。
“夫人,这两个混帐小子,咋到现在还在睡懒觉啊!再不起床,这到王府祝贺的百官,都要到了,这成何体统!”
郭夫人笑了笑,“恪儿和孝儿,还都是小孩子。好、好,我去瞧瞧。”
没有多大功夫,只听一声哭叫,“恪儿、孝儿,你们,到哪去了!”
郭老将军听见哭声,暗叫,“不好,”,一把抓起长枪,冲到了房门口。
只见郭夫人手里捏着一张书信,在不停抹着眼泪。
“恪儿、孝儿呢,哪去了?”
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没有人睡过。
郭夫人抖抖索索,递过来书信。郭老将军一把抓过,阅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