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手劲儿真大!
待到三娘松开手掌,许宁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唉!”
眼见三娘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敢做出任何能让自己‘猜’的动作,许宁又重重叹了口气。
“唉!”
三娘受不了了,“你还能再说一句话。”
她已经起了杀心。
金玉堂的事儿暴露不得,尤其不能从自己这里暴露。
在许宁的命和自己的命之间做选择,三娘不会有任何犹豫。
许宁从周身电场中敏锐察觉到杀意,沉吟了一番说道:“刘执事死了。”
三娘大惊!
刘执事就是那日在赌坊中一刀斩了贝戋,从肚子里掏出青叶的赌坊管事,他的确失踪了。
三娘仔细打量一番许宁,一时间揣摩不到他的心思。
将许宁带到无人处,她表情严肃,“挑紧要的说。”
许宁却仍是那副轻佻表情。
“姐姐,你知道我有个兄弟叫上下吧?”
“是那个和尚?”
“对,我二人关系很好,人称帅气逼人组合,当然我是帅气.....”
“说重点!”三娘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许宁组织了下语言,小声道:“上下和平安镇荡邪司有联系,他说荡邪司早抓了刘执事,从他口中探听出许多隐秘,今晚就要向金玉堂动手。”
“这种事儿会和你说?”三娘不信。
“我玩的花啊!”许宁一副你一个女人肯定不懂的表情,“男人的友情不就是一起......是吧,玩嗨了什么不能说?”
三娘一时间想了很多。
虽然金玉堂和平安镇很多权贵交好,但如果荡邪司真要动手,这颗自己倚仗的大树必然会倒。
这么想来,许宁先前所谓的‘猜’,其实是早就从和尚那儿听到了消息,是来给自己示警的?
他一个没有任何手段的普通人,偶尔听到重要消息,特意来给自己示警又不敢明说,只敢拐弯抹角提示,不想自己因为金玉堂今晚的动荡送命?
结果我还逼着他不得不吐出实情,祸从口出一下字踩进这摊浑水?
三娘一时间很愧疚!
“老弟!是我错怪你了!”她蒲扇般的打手又拍到许宁肩上。
许宁:……
错怪啥了?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但他没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小心问道:“金玉堂扎根平安镇,据点极多,也不知道我住在镇东会不会被今晚的争斗殃及?”
“老弟不要担心!”
三娘信誓旦旦朝他保证。
“整个镇东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大乱,但你切记,今晚一定不要去镇西的宝瓶巷!”
“姐姐是说那儿才是争乱中心?”
“是啊。”三娘眼中露出追思,“我这几日从很多护卫靴子上看到红土,整个平安镇,只有宝瓶巷有那种土,想来人是被关在那儿了。”
“恩!”
许宁重重点头。
“姐姐放心,许宁今晚一定不去!”
....但赵本衫就不一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