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脸色娇艳欲滴,慵懒地躺在席梦思床上,浑身酸软无力,抬手想拿支烟,尝试几次,都没把玉臂能举起来。
看吕康安在一旁含笑看着,也不说帮忙,她像小女孩一样娇憨的嘬着嘴,娇滴滴撒娇:“好人,帮我把抽屉里的烟拿出来嘛!”
吕康安是糙汉子,哪里扛得住美妇人软语,自然是有求必应,香了香喷喷的美妇人一口,探身拉开床头柜给她拿烟。
抽屉里东西不少,最上层是一把镀银的小手枪。
他眼睛闪了闪,装作若无其事的拿出香烟关上抽屉,回身递给何晴一根,他自己也点燃一支烟。
拿过烟灰缸,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抽烟。
何晴享受几口后,满脸春意道:“谢谢你安子,我今儿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女人不顾世俗礼法,义无反顾的出墙。今儿我可算是明白了。”
吕康安抽着烟,盯着头顶的精美吊灯发呆,没回应她的话,他正处在激烈地自我批评中。
事办了,激情也宣泄出来,理智自然回笼,他开始头疼明年大潮到来后,孩子怎么办。
都说男人是什么上脑,他以前听了嗤之以鼻,还感到被深深地冒犯到,现在他有点信了。
何晴感慨一番,把烟一掐,扔到烟灰缸里,千娇百媚依偎在他胸膛上,道:“好人,你以后几天要辛苦了,说不定过那天我们就搬家了,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吕康安心头一喜,拥着香肌玉体试探道:“乖!不怕,你就是搬到天上去,我也敢偷偷去找你。”
何晴白了他一眼,虽然知道这家伙甜言蜜语地在哄她,可她依旧很高兴,16岁被买进小白楼,18岁扶正当太太,她被规矩束缚着,每天都活的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有需求的女人,幸亏遇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不然她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
她摩挲着男人的腹肌,娇嗔道:“你偷偷地也找不到我,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咱们还是珍惜眼前这段时间毕竟好。”
闻言吕康安大喜,以他后世人的身份一听这话,就明白她这是要离开大陆。
傻柱有娄小娥偷偷给他养儿子。说不定改革开放后,也会有孩子上他家门口来认爹。
越想越激动,把烟头一掐再次把她压倒身下,既然没了后顾之忧,当然要尽情享受了。
天色即将破晓时,吕康安偷偷摸摸地离开小洋楼,何晴劳累过度,起不了身,不能出来送他。
他抬头瞅一眼天色,决定今天不卖货了,要是再去马华家拿货,这一来一回,时间不够用,上班得迟到。
于是直接骑车回四合院。
骑到了胡同口,才发现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此刻天色刚破晓,正是胡同里的住户出门倒夜壶的时间。
胡同里人来人往,公厕附近更是大排长龙。
现在回去,岂不是让邻居们察觉他早起出去过。
在胡同口停车,一百八十度方向调整自行车,蹬起脚蹬子把车骑到大街上。
把车停在路边,单脚支撑身体和自行车,抽着烟等待。
清晨的大街上,人烟稀少,清净极了。吕康安连抽5根烟后,估摸着时间从新回到胡同。
这时胡同里基本没什么人了,家家户户都在吃早饭。
他把自行车停在四合院大门口锁好,钥匙一拔,拿着钥匙迈步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把钥匙还给傻柱,应付了他几句,才回自己家。
张云对他依旧没有好脸色,气恼他随了心愿,还不消停。
吕康安笑嘻嘻地帮忙端菜摆碗,把昨天晚上剩下的菜端上桌,拿起勺子盛了三碗粥。
三人坐下开始吃早餐。
吕大山拿着馒头道:“安子,你回头带两包果子,一包茶叶,一条合德门,两瓶白酒回来。一会问你妈要钱票。”
这是给人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