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百五。”
阿花不敢隐瞒。
“我给你三百美刀。”
“真不行。”
“那我就只能给你一颗子弹了。”
“别,别杀我。”
“钱还是子弹,选一样。”
“钱,我选钱……”
…………
“不要和我耍花样。”
再三交待之后,连叙才给了她一百美刀,约定事成之后再付另外两百。
他并没有走远,就躲在暗巷之中,亲眼看见陈雷如往日一样来到阿花瓦房。
“阿花,我来了!”
陈雷大步迈入,从身后揽住了抱住了阿花的细腰。
“你这个死鬼,怎么才来?”
阿花表情不太自然,但陈雷也没多想,还以为阿花是等急了。
“早来晚来不都一样?”
他作势就要脱下阿花衣裳,没成想阿花却一把推开他,
“冤家,你急什么,先喝点酒吧。”
“好,好,”陈雷今日大胜,明天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好运鬼,的确应该喝几杯庆祝一下,“只是怕你受不了啊。”
“谁受不了还说不一定呢。”
厨房里的阿花笑骂一句,顺手将早已磨成面粉的安眠药倒入酒瓶里。
一番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之后,兴致正高的陈雷正想大展雄风,让阿花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可惜力不从心,四肢跟灌了铅一般难受,完全使不上力,大脑昏昏欲睡,连视线也逐渐模糊,都快看不清阿花的脸了。
“酒,酒喝多了,今天状态不好,改天,改天。”
说完,他一头栽倒在床上。
阿花喝得虽少,但药意也渐渐上头,强撑着开门唤来连叙。
鼾声如雷,确认安眠药发生作用之后,他付出了余下的两百美刀,离开时还顺手给阿花关了门。
赶回零号庄园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月华如水。
他再一次在翠竹苑碰到了严重,后者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在园子里来回踱步,不过今日不是读书,而是唱戏。
《沙家浜》。
连叙正好赶上最后一句“管他姓蒋还是姓汪。”
唱腔完美,动作标准,可见其功夫之老辣。
什么叫专业?
这就是。
“好兴致。”
连叙竖起大拇指,有这种雅致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与其唱戏,他们更愿意去抽大麻。
“见笑了,随便唱唱,难登大雅之堂。”
他尴尬的停下动作,不好意思地笑笑,随便找个话题,
“小子运气挺好。”
“还行吧。”
“陈雷也许比东方吉更难对付,他从小在街头摸爬滚打,身经百战,极为难缠。”
“早点睡吧。”
连叙意兴阑珊的说了一句,默默补充一句可惜自己杀人不用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