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苹果酒的风味确实一绝。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教授身上。”
安托看着杯中的酒轻轻摇晃着酒杯说道。
“……”
侍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擦拭着台面。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绕弯子的人。”
“我的朋友,你们理应当信任我,因为你们只能信任我。”
“如果你执意不让我与教授见面的话……”
安托放下了酒杯,他起身走到了侍者的对面,将双臂放在台面上挡住了侍者正在擦拭的位置。
安托用手掌托起了脸庞,歪着头小声但带着笑意的说道。
“你说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情况下。”
安托扭头看着刚才在酒吧大肆发表着罕见言论两人,又看了一样侍者。
“如果我要是大声呼喊这里有着教授,你猜那些急着立功的人,会不会像是渴望得到主人奖赏的忠犬般,会摇着尾巴去找施密特汇报情况?”
“纳淬的狗不像我,我是一个内心富有正义感的人,所以我不会告密。但是他们……”
安托戏谑的看着侍者。
“其实与你想象的不同,我自认我是一个正义使者,一个罪恶的丧钟。”
“我痛恨着纳淬,但我也痛恨着对正义不信任的人。”
“兴许是出于冷漠,又或者是因为事不关己。”
“就像是……僵尸一样。”
“对于正义的不信任,那么正义自然也就失去了意义,那么所谓的底线自然也就失去了最低标准。”
“就像是一战后得了心理创伤疾病的老兵,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你愿意信任我吗?”
安托说着没有任何意义与逻辑的胡扯来戏弄着侍者。
安托当然不会将这里的就是教授们的藏身地点说出来,他只是觉得看着这个并不太专业的侍者慌张是件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
而且他还要提前拿到宇宙魔方,去看看它的威能,要是提前上施密特拿到了,那事情就会麻烦的多。
安托并不喜欢将简单的问题弄成要解开打结的麻绳般那样麻烦的事情。
“这……我…”
侍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并不想带着安托去见教授,因为安托身上有着一股让他感到战栗的气息,但从情况来看他似乎没有了别的选择。
安托说的没错,事实上只是需要他大喊一声这里藏着学者,那些忠犬就会像是闻到了肉香味的秃鹫。
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些罕见如果可以晋升,他们甚至用舌头去舔施耐德的排泄物,并且高声赞美。他根本就不会不怀疑这些丧失了作为人的最基本道德的罕见会有着民族荣誉和血性。
“……”
侍者沉默了一阵子。
“我去带你见教授。”
侍者最终决定了带着安托去看教授。
虽说安托身上有着一股莫名的气息,但他也确实并没有告诉纳淬。
安托说的没错,在残暴的纳淬下,这里根本无法称之为安全屋。毕竟以这么一个小酒吧的地方,如果纳淬真的想找,教授根本藏不下去。
侍者感觉自己的身心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遭受了重创,身形不自觉的有些佝偻。
“谢谢你的信任,我的朋友,你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感谢你相信正义。”
安托笑着对侍者说道。
(呃呃,喝了点酒,一觉从三点睡到了晚上10点,到现在终于码了出来,晚上还有一更,以我的速度,大家伙不用等了,还是明早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