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哥，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白桦特意没有告诉灵灵自己准确的回国时间，还想要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刚进门就发现已经成长为少女的灵灵正守在门口，似乎在等他。

“你知道我已经回国了？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呢。”白桦有些怀疑是云歌这个大嘴巴说漏嘴了。

“在外面鬼混的开心吗？”灵灵继续问道，但是语气好像并不是见到他的惊喜。

“什么鬼混？白天你不在家，我就去国馆报道了。国馆的事处理完不就马不停蹄的回来看你了吗，还给你带了礼物呢。”白桦连忙解释道，并试图用礼物收买灵灵。

他当初买了不少东京的特产小吃，而且这些店铺大多都已经被海妖毁了，现在这些东西称得上是绝版货。

“可是我根据你手机的定位来看，你下午貌似不在国馆啊。”灵灵看着这些点心，有些不屑，她可不是这么好收买的。

“下午国馆没人来挑战，我就去逛了下街。对了，最近有啥大单子吗？”白桦没想到灵灵会定位他的手机，但是没关系，他知道收买灵灵的正确方式。带她去做些紧张刺激，她很喜欢做的事情就行了。没错，就是去猎妖。

“大单子暂时没有，不过我找到了一些和那个吊坠有关的线索，本来想等你打完国府再说的，现在有空的话也可以去找一下。”果然，听到这话的灵灵眼中带着兴奋，这下她有借口不去上课了。

“线索，在哪？”白桦都快忘了这东西了。

“东北。我们好像忘记了一点，云歌他们家是从东北迁过来的，那个吊坠应该也是他们从东北带来的。”灵灵说着把视线投向正在看漫画的云歌。

“东北？”白桦突然想起了云歌的爷爷奶奶不就是一口东北口音吗，居然一直都没想到。

“阿巴阿巴？”云歌的记忆里自己一直是在魔都附近的卫城长大，然后就被黑教廷的人给拐走了，对于自己家族历史完全不了解。

“说不定他们家和杭城唐家一样是图腾的守护一族，要不去拜访一下那两位老人……”白桦看向云歌，因为当初做的错事，哪怕变成幽灵后，她也一直不好意思回去见家人。

“我就不去了。”云歌对此还是有些抗拒，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曾经的家人。

“怎么，难道是嫌我丑，不能带回去见家长吗？”白桦试图用美男计帮云歌解开心结。

“见家长？”云歌听到这话立马精神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忽略了这里还有一个人。”灵灵的小脸蛋都鼓成了包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商量这种事情。当然，灵灵还不知道她到底输了多少，不然早就炸毛了。

“放心，我和学长结婚的时候会让你去当伴娘的。”云歌的拱火技能绝对是满级，成功引爆了灵灵的怒气条。

白桦在一旁澹定的喝着可乐：“今天的青天猎所也是和平的一天呢。”

……

“小兄弟，是你们啊。”云歌的爷爷正在小区里晒太阳，不过这位老人时隔两年多居然还记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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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还是没有露面，只是躲在亡灵空间看着。

“云爷爷好，我这次来是有些事想问一下您。”白桦下意识用用精神力观察了一下眼前的老人，他居然也是个高阶法师，不过这显然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他身上一点魔能都没有，修为似乎被废了？

“问吧，我都老天扒地的了，也没啥秘密了。”云爷爷倒是一副随和的样子。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家供奉的到底是什么？”白桦因为当初对方直接把这东西送给了他，还以为对方根本不知道这是图腾器皿。

就像霸下的木鱼在闰明寺一样，那些和尚根本就不知道，把木鱼扔在后院里面长草。

云家可能也只以为这是一件强大的魔具，之前甚至把这件魔具给封印了。

“又是因为东西吗？”云爷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最后叹了口气。

“也罢，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的，小兄弟，你们有听说过出马仙吗？”云爷爷说着拿过一旁的保温杯喝了口茶，准备先润润喉咙。

“出马仙？”白桦倒是想起了黄鼠狼讨封，相关段子可是层出不穷，我看你像个金发双马尾傲娇萝莉。

灵灵则是一副了然的模样，这些她已经查到了，只是这样就显得她大费周章的调查很呆，因为她之前把云爷爷当成豪不知情的普通人了。

“出马仙是东北的守护神，一共有有五大仙家，灰黄狐白柳，其中我们家供奉的就是灰仙，这是它的信物。”云爷爷慢悠悠的说着，但是对这个时代供奉的信物有着难以掩饰的厌恶。

“传说五仙定下过誓约，五仙不过山海关，为什么你们会来到魔都？”灵灵有些奇怪，她已经查到了不少东西。

“看来你们知道的不少啊，不过五仙不过山海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不供奉它了。”云爷爷的话语中带着愤怒。

“明明是保护一方的保家仙，可是最后却主动向人类发起攻击了，这种东西不配我们的供奉。”云爷爷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语。

“不可能！”白桦和灵灵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灵灵见过玄蛇，白桦见过霸下，还看过小说，知道图腾们都是哪怕被人类攻击也依然在守护着人类的生物。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的卫城不就是被鼠群攻破的吗？我们在东北的家族也是，被世代供奉的出马仙后裔给屠戮殆尽，只剩下我这一脉的独苗，而且我还因此而断绝了魔法之路，干脆搬家来到内地。”云爷爷用事实让两人哑口无言。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成为围绕在两人心中难以解开的谜团。

“云爷爷，你能不能详细说一下当年发生了什么。”白桦连忙用灵漪安抚了一下老人的情绪。

确实有图腾放弃了守护人类，比如天山祖虎和昆仑魔虎这两只白虎后裔，已经变成了妖魔。但是既然青龙坠和这个图腾器皿产生过共鸣，就说明它还没有抛弃图腾身份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