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侍卫一开始还想抵抗,可惜在金吾卫的强弩面前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弃械吧!”
祝兹侯刘延年叹息一声,下令投降。
很快一群士卒就一拥而上,把周围的侍卫青壮邦了起来。
只有刘延年和刘堰两人因地位特殊所以得到了一点优待。
“见过驸马都尉!”
士卒们完全控制住祝兹侯后,金日磾才斯斯然的进了侯府。
他叹息一声,“金日磾见过君侯!”
刘延年叹息一声,“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吾?”
“除国,全家徙轮台……”
闻言,刘偃已然面色苍白的跌坐在地。
……
祝兹侯被除国的消息如同一阵风一样,迅速刮遍了整个长安。
博望苑中,郑会、李元等人正召集贤良方正们紧急商议。
“诸公以为陛下此乃何意?”
作为主持人的郑会第一个开口说话。
只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镇定自若。
祝兹侯被除国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心中十分担忧皇帝是否动了易储之心。
堂中众人皆是不断的发表意见,人人皆是忧心忡忡。
杜陵坐于堂中,却是欲言又止。
他的表情动作正好被李元发现。
李元却是起身对着杜陵一拜道,“杜公有何高见,还请明言!”
杜陵起身还了一礼,“郑公、李公可是忧心那事?”
李元也不隐瞒,“确实如此,杜公以为陛下此乃何意?”
杜陵迟疑片刻道,“诸公多虑了,以陵观之,陛下当并无此意……”
郑会闻言,亦是拜道,“那祝兹侯之事,当是何解?”
杜陵道,“诸公可知那张越大人之事?”
郑会道,“会偿闻,那张辟疆当年伴其细君回乡,却于半道染疾……难道其中别有蹊跷?”
杜陵道,“此事李公当比陵更清楚!”
李元尴尬的一笑,“张辟疆之死确有蹊跷……隐约与清河张有关系……”
郑会心头恍然,此时不免也埋怨起那刘偃来。
此子某事不密,竟然未与众人商议就把那清河张弄了进来。
如今看来已是无力阻止张越那庶子封侯了!
“真是可恨!”
……
三日后,关于张越封侯的集议再次于丞相府举行。
“驸马都尉来了吗?”公孙贺问道。
“禀告丞相,驸马都尉刚刚遣人来报,今日要处理祝兹侯之事,就不参加了”!
公孙贺也不知在心中想着什么,脸上却露出微笑道,“驸马都尉真是忠于王事啊,难怪能得陛下信重。”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这一次集议与上一次的气氛迥然不同。
多了许多新面孔,同时也少了许多老面孔。
太子系的主要官员竟然大部分都没有参加。
这让贤良方正这边皆是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