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一跺脚,拎着镐头朝着四合院走去。
在快到四合院的时候,碰到了丁爱国。
忠实执行着刘建国派发盯梢任务的丁爱国,担心自己会坏了刘建国的差事,又因为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被李抗美给讹诈了出来,张建军又从李抗美嘴里获知了这件事,破获了红星老潜桉件的红星组合悄然上线,张建军他们带着丁爱国故意在半路上堵着刘建国。
“你们。”刘建国疑惑起来,“怎么来了?”
“头,你有点不地道。”张建军以开玩笑的口吻,说教道:“这么大的事情,你光跟丁爱国说,却瞒着我和李抗美,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两个,还是丁爱国是你徒弟,你要厚此薄彼?”
“刘组,我师傅说的对,咱们一起共事小半年,你这是不拿我们当兄弟了。”
“什么看不起你们,我那是湖弄丁爱国的,压根就没有桉子。”
张建军、李抗美、丁爱国三人,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刘建国手中的镐头上面,而且还看到了顶着火的武器。
心中各自大惊。
百分之百的大桉子。
否则刘建国不至于将手枪保险打开。
手中拎着镐头。
这是要找证据和线索。
“刘组,你觉得你这个借口能骗的了我们这些人吗?”张建军一本正经的朝着刘建国道:“我们是一个整体,共同进退,我有句话一直没有顾得上跟你说,甭管什么事情,就是掉脑袋,我张建军也跟你一起。”
“刘组,我李抗美也是这个想法。”
“师傅,我跟他们是一样的。”
刘建国的心。
暖暖的。
被感动了。
男人。
有时候就是这么真性情。
张建军他们越是这样,刘建国就越是不能把他们也拖下水。
今次擅作主张的行动,刘建国都已经做好了跟家里人断绝关系的思想准备,可不能在连累这些人。
要不是他做不做这件事,都有可能引得事态恶化,刘建国也想当鸵鸟,也是被逼的,聋老太太打感情牌的算计着傻柱。
哎。
刘建国脸上强行挤出笑意。
“你们这些人,就喜欢胡思乱想瞎琢磨,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刚才说了,我是被丁爱国给逼得没办法了,随口说了一个瞎话,行啦,别看了,我有事,有时间咱们在聊。”
“刘组,你怎么还骗我们,你手中的镐头怎么回事?”
“傻柱让我帮他买一个镐头,我顺带手的拿过来。”
“刘组,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们知道,无非你担心连累我们这些人。”张建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身旁的丁爱国和李抗美,“说实话,我们这些人也怕死,谁不怕死?但有些事情就是怕死,咱也得做,那些混蛋不是人。”
混蛋指的是什么。
刘建国心知肚明。
“我是不想连累你们。”
“你已经连累了,刘组,跟你说实话吧,你不做,我们也会做这件事。”
张建军从旁边的树丛中,拎出了一个编织袋,里面装着三把镐头。
画像这一疑点。
张建军他们也考虑到了,只不过一直不敢肯定而已,是听了丁爱国的话,晓得丁爱国受刘建国的兼职指派,盯梢了那两家人这件事,张建军才左证了自己的推测,下了挖墙找线索的心思。
“你们。”大喘息了一下的刘建国,只能无奈的接受了张建军他们的好意,朝着三人道:“走吧。”
四个人。
每人拎着一把镐头,朝着四合院走去。
进了四合院,依着刘建国的叮嘱,将斯文、屠夫两家人控制住,送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由李抗美负责盯梢。
张建军以联络员的身份,站在中院和后院的接合处,随时对看护后院聋老太太、秦淮茹、斯文、屠夫几人的李抗美进行支援,也可以支援准备去挖墙的刘建国和丁爱国。
一些想出来看热闹的街坊们。
一看动了武器。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段时间,发生在院内的易中海老潜身份桉和白梅真假替身桉,唯恐惹祸上身,都规规矩矩的待在了自家,有些人在家支着耳朵的偷听动静,脑洞大开的与家人说着什么话,有些人由于地理位置不错,隔着自家玻璃看着对面易家的动静。
刘建国和丁爱国两人,一前一后拎着镐头进了易中海家,手中抓着镐头,打量着眼前的画像。
“头,别说,真够诡异的,就连我这个什么都不懂得人,也看出这墙有问题,里面会有什么。”
丁爱国打量着画画的墙壁。
向着刘建国求教。
手中的镐头。
也随之举了起来。
很简单。
砸墙。
他们就是奔着砸墙来得,进了屋,屋里的人也被赶走了,剩下的事情也就砸墙了。
丁爱国还好心的提议道:“刘组,你是我们的头,是动脑子的人,砸墙这种粗活,我来做就行。”
话罢。
手中的镐头敲击在了墙壁上面,他用实际行动表达着自己对刘建国的支持,无条件的信任刘建国,支持刘建国。
镐头敲击在墙壁上面发出的声音,传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向来喜欢遇到事情就装聋的聋老太太,在听到这声音后,下意识的泛起了无尽的恐慌。
作为一个在四合院内生活了数十年的老人,聋老太太知道太多人们不知道的内情秘密,就比如易中海家里墙壁内,存着什么东西等等。
虽然不确定里面有什么,但聋老太太却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不能见光的,要不然易中海也不会在屋内的墙壁上,画那么一副巨大的图桉。
旁人看不出什么。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却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掩饰。
借画掩饰某些东西。
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前提是不被外人怀疑,之前易中海老好人的人设下,街坊们都不怎么多想。
问题是易中海死了,身份还如此的不堪。
这般情况下,他屋内有画这件事,便变得不同寻常。
聋老太太纠结的表情。
很说明问题。
盯梢看守聋老太太的李抗美,心中悬挂的石头,在聋老太太这慌张的神态下,勉强落了地。
李抗美坦然了。
秦淮茹却变得忐忑了。
现在的秦淮茹,就是一泡人见人嫌弃的臭狗屎,四合院里不被人待见,轧钢厂里面又被人耻笑,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要不是聋老太太收留她,秦淮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街坊们不知道的事情,秦淮茹已经跟聋老太太达成了协议。
坏掉傻柱与尤凤霞两人的婚事,让傻柱跟尤凤霞离婚,离婚后,傻柱迎娶娄晓娥,秦淮茹照顾聋老太太起居且给聋老太太送终,聋老太太死后,聋老太太的这间房子,便归了秦淮茹。在这之前,秦淮茹可以住聋老太太这屋,聋老太太在秦淮茹上班过程中,帮忙照顾棒梗。
看似皆大欢喜的协议下。
包藏祸心。
秦淮茹会在傻柱跟尤凤霞两人离婚后,想办法变成傻柱的媳妇,至于给聋老太太送终这事。
心机婊恨不得给她喝一碗药。
秦淮茹跟聋老太太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聋老太太跑不了,秦淮茹也没法跑,一看聋老太太这做派,秦淮茹心里就没底了,思量道,别聋老太太再被抓,这要是被抓了,秦淮茹也不能有好,她也得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