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聋老太太和秦淮茹联手对付傻柱的事情。
闹的刘建国失眠了,晚上做梦都是两人合伙算计傻柱的场面,更夹杂着傻柱被聋老太太牵连,使得刘建国也遭遇飞来横祸的惊恐。
他数次从噩梦中醒来。
脑海中每次都会泛起这么一句话来。
救傻柱就是救刘建国自己。
断绝关系?
真以为这一招百用百灵?
屁。
覆巢之下无完卵。
都红了眼。
谁还管你断绝没断绝关系。
一股脑的折腾。
没睡好。
心里有事。
一大早无精打采的来到了六组。
刚进来。
李向阳就给刘建国带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面对刘建国对四合院墙壁里面有可能有线索这一推测,那位比李向阳还大的仁兄,他首先表示了高度的首肯,也赞同挖墙壁找线索这一方案。
只不过听闻外面画有巨大头像,这位仁兄立马收回了首肯挖墙壁这个建议。
给出的理由,是不打无把握之仗,依据是这仅仅就是刘建国的推测,他没有具体的证据来左证自己的推测,万一里面没有东西,那么挖墙壁这个大帽子,谁来抗,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刘建国来之前,李向阳就把刘建国的推测朝着六组的组员们说了一遍。
除李向阳之外。
所有人都持反对意见。
也就是不同意去挖墙。
都不傻。
外面画着头像,找出线索还则罢了,你要是找不出线索,六组的这些人全都得抓瞎。
牵一发而动全身。
必须要慎重。
换个说法。
即便从里面找到了线索,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现在是什么年月,外面画着大头像,你丫的破坏画像,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事关自己安危,也就没有了之前的那些嘻嘻哈哈,某些人对刘建国泛起了一百二十个不顺眼,你丫的总不能为了立功受奖,将我们整个六组所有组员的前途都给压上吧。
“刘建国,我得提醒你一下,有想法,是好事,有干劲,也不错,动脑筋,也挺好,但这些并不能构成你不管不顾对我们六组枉费心机的根源,你也说了,人家上面有画,你应该知道那副画代表着什么意思,你让咱们六组去但这个风险,你到底按得什么心。”
第一个开口反对刘建国的人。
是张世豪。
他的态度。
颇让刘建国不解,在刘建国的心中,张世豪是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当初之所以被李向阳调到六组,是因为张世豪拼命三郎的办事风格。
数年时间。
削平了他的棱角。
人变得圆滑了。
“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
“没有。”
“张副组长说的在理,你不傻,我们也不愣,现在的大环境,你也知道,你认为咱们破开墙壁找线索这件事,能靠谱吗?”
杨继光身为六组两个副组长中的一个。
很多时候,他的意见也就是组员们的意见。
很明显。
六组的人都开始反对刘建国,主要是他们觉得刘建国的提议太过惊恐,怎么能想到这种办法。
这是破桉。
不是送全家人下去。
感受着组员们向自己投来的不善的目光,刘建国就仿佛自己置身在了数九寒天之中,浑身泛着无限的冰凉,冷的连隐藏的遗憾都没有了,他没说话,而是朝着那些人弯腰鞠了一个躬,随即默默的向着外面走去。
“建国。”
李向阳出言喊了一声刘建国。
他理解刘建国此时的心情。
刚才那会儿,李向阳甚至有了冲动的把这件事自己扛下来的想法,当他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全家福照片上面的那一秒,李向阳的心,疼了一下,组员们说的在理,他们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家人考虑,破开墙壁对某些人而言,是大事情,一旦上纲上线,那就是天塌地陷的大事情。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是安慰。
安慰安慰刘建国。
组员们说的不无道理,不能就凭着刘建国的一番推测,就去做某些断了自己一家人活路的事情。
条条大路通罗马。
放开眼界。
未尝想不到别的办法。
“是我这个组长没用,这件事咱们从长计议,张副组长和杨副组长说了,说咱们一定会想到别的办法。”
刘建国笑了一下。
他的笑。
很勉强。
带着一点点僵硬。
“李组,我想请个假,您看。”
“我批准了,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抖擞的上班。”
刘建国朝着屋内的那些人点了点头,扭头向着外面走去。
一路上。
思索着具体的线索。
夜长梦多。
赶早不赶晚。
无非就是一个赌不赌的问题。
刘建国从口袋里面取出一枚硬币,心中默念了一句,人头代表可以做,字代表这件事不能做。
眼睛一闭,手中的硬币用力向上飞起,待它落地后,刘建国才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映入他眼帘的,赫然是人头。
事情能做。
如何做。
怎么做。
成了摆在刘建国面前的难题。
思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