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锦衣卫大声喝彩,一半发自内心,一半却是恭维。
马乘飞有点脸红,本来是想着一箭就干掉敌人。可这弓不是很顺手,连射了三箭,才算掌握。
冲出来搭救同伴儿的建奴骑兵勒住了战马,指着城大声斥骂,却没敢继续前来带走尸体。
熊廷弼摇了摇头,对这破坏规矩的行为也是无语。他伸手接过亲兵递的箭书,展开看了起来。
……
京城。
皇帝微皱着眉头,又围着沙盘转起圈来。
如果熊廷弼能按照自己的密旨行事,守住广宁的把握还是比较大的。
朱由校摸着并没有胡子的下巴,再次分析判断,也是给自己打气,安慰自己。
从历史的战事看来,如果明军全力守城,又没有内奸捣乱的话,后金军想要攻下坚城要塞,还是很困难的。
宁远是一例,城坚壕沟,又有红夷大炮助阵;锦州呢,可没有宁远坚固,后金军依然攻之不下,围困一年方才迫使祖大寿投降。
也不说宁远和锦州,便是那大凌河,后金军也是三个月方才攻下。
嗯,嗯,凭熊廷弼的本事儿,凭广宁城的储备,只要坚持一两个月,后金军必然撤退。
朱由校用力地握了下拳头,轻轻吐出一口长气,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外面似有喧闹声,他神情一震,颇有些期待地望向殿门。
喧闹声停息,殿门也没有开,朱由校有些失望。按时间算,辽东的回报也该到了呀!辽东的没有,登莱的呢?天津的呢?
而此次插手广宁大战,难道不是自己料敌于先,已占了几分先手之利?
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后金军或攻下广宁,或围困城池,等消息传到京师,再经过廷议的瞎扯蛋,就算最后决定派援兵,也不知耽误了多长时间。
而现在,这中间的过程都省略了。
几乎就在后金军围攻西平堡,围点打援的时候,他就派出了密使,甚至是骆思恭这样的重量级人物,提前四方发动,开始了对后金的骚扰和牵制。
后金军肯定不会想到,也没法料到,明军的反应如此迅速。
可谓是刚解腰带,别人就知道他要拉几个屎蛋儿。
一脚踹过去,再加一声大吼,非吓得建奴拉裤兜子不可。
朱由校不由得傻笑出声,要是这样儿都干不过老奴,那岂不是笑话儿?
“皇爷……”人随声到,王体乾小跑着进入殿内,双膝跪地,手捧急报,急声禀报道:“辽东急报到了。”
朱由校腾地从椅中站起,哪里有帝王的半分矜持,前几步,几乎是抢过急报,随手几下拆开便看。
熊廷弼率军进入广宁,便有锦衣卫携他的奏书快马赶回京城。跑了几天,累死累瘫了好几匹马,终于以的速度送到了朱由校面前。
“好……”朱由校只看了几行,便脱口而出,只要熊廷弼先入广宁并顺利接手防务,广宁大战便走了与历史不同的轨迹。
也只有这样,朱由校所作出的四方发动、牵制扰袭才有实际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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