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贵愣了愣,突然恍然大悟!
“你是说……欧阳公子的意思是……傅陶氏心里的那个人是……”
傅新贵指了指自己。
欧阳旭点点头,总算是让傅新贵领悟到了自己的意思。
傅新贵如被人打了一闷棍,呆呆地坐在位子。
他把傅陶氏的行为动作前后一联想,一拍大腿,可不是就是如此嘛!
这傅陶氏之前就爱来自己铺子里买东西,之前自己还以为是为了看这欧阳公子。
可如今想来,自己在铺子里也常常偶遇傅陶氏。
莫不是她以见欧阳公子之名,来巧遇自己?
傅陶氏之前也极不喜欢孙三娘,常常在自己面前说,孙三娘不知道帮助自己的夫君,反而去帮外人。
不及她把亡夫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自己把傅子方领到她面前去相看,她一眼就看中了,还称赞傅子方颇有乃父之风。
可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吗?
这桩桩件件加起来,这傅陶氏的心意简直呼之欲出,而自己竟然如此蠢钝!
自己还打算把子方过继给她。
本打算等子方继承了家业之后,这家业也就是自己的了。
可这要等多少年?
若是自己与傅陶氏成就一桩好事,那这诺大的家业不过一年半载便可到手。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
傅新贵越想越激动。
他看着欧阳旭的眼神也越来越和善。
他举起茶杯对着欧阳旭道:
“在下愚钝,还需要欧阳公子的提点才能领会陶嫂子的情谊。”
“说来惭愧,我已年近半百,却从未得到过女子如此青睐。”
说完,傅新贵把茶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嘴,道:
“现在陶嫂子的心意我已明了,这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欧阳旭道:“女子的心思总是含蓄一些,身为男子,你总不能让傅夫人自己开口吧。”
“你说的对。”傅新贵自以为知道了傅陶氏的心意,现在恨不能立即就飞去她旁边一述衷肠。
他道:“我于男女一事不甚精通,还请欧阳公子教我。”
欧阳旭道:“我既受到你与傅夫人的恩惠,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又略显犹豫道:“只是我有意离开陶府,却苦于没有盘缠游学。不得不继续寄居在陶府内。”
傅新贵看着欧阳旭思索了片刻。
他之前就觉得傅陶氏对欧阳旭过分热络。
这欧阳旭如果继续留在陶府,于自己确实不甚方便。
如果给点儿钱就能打发了他离开,也不失为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他随手从兜里掏出一个装了金珠的钱袋,恭恭敬敬递给了欧阳旭。
“今日出来得匆忙,未曾带多余的零钱,这点意思,望欧阳公子不要嫌弃。”
欧阳旭略推辞了一下,便收进自己怀里。
他在手略略掂了掂,觉得至少能值个十几罐,便心满意足地凑到傅新贵耳边:
“傅夫人每逢月初、十五都会在自家铺子里收账。她爱吃姚氏糕点铺的果子。你便可买一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傅新贵听着不停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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