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赵盼儿有本事能够自脱贱籍,入了民籍,还能开一家整个临安府都闻名的茶铺。”
“她可曾想起你吗?”
宋引章气得小脸通红,辩解道:“盼儿姐姐答应我,在想办法替我脱籍了!”
那名乐伎掩口轻笑道:
“画大饼谁人不会?她赵盼儿出去这么多年了,你可听她有一丝半毫的消息?”
“你……你瞎说!你这就是想挑拨我和盼儿姐姐!”
宋引章气急败坏。
“盼儿姐姐才不是这样的人!我是绝不会受你挑拨的!”
那名乐伎自顾自地弹起自己的琵琶,道:
“身在贱籍就认命了吧。你就是没有赵盼儿那凤冠霞配的命!”
“什么解元夫君,痴心妄想!”
“要我说,能有个人救你出去,做个妾也使得了。”
其他乐伎听闻这话,都面面相觑,不说话了。
因宋引章的话而热闹的氛围渐渐冷却下来。
宋引章赌气坐到一边,摸着自己的孤月琵琶。
原本雀跃的心情,此时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想辩解,想说自己以后也能像赵盼儿一样脱籍,觅得佳婿。
但自己都觉得张不开嘴。
现在心里也不免忐忑,练习琵琶曲的心情都没有了。
万一盼儿姐姐嫁给了万姐夫,万姐夫又离开了临安府,盼儿姐姐还能为自己留在此地吗?
到时候自己又该去指望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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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考场门前,解元的文章一贴出来就被众多士子围观。
大家见过墨义与诗赋卷子,纷纷交口称赞。
尤其是诗赋中几首词几乎立即传遍了大街小巷。
更有些书铺的下人直接在路就提笔摘录这些诗词。
一位士子啧啧赞叹道:
“这位万解元之前文名不显,却原来诗赋做的如此之好。”
几位爱好诗赋的才子纷纷表示,下次诗会定要拉万驰来参加一回。
好让大家都见识见识,这绝妙的诗句是如何得出来的。
但在策论一卷,却引起了颇多的争议。
一名考过多年解试未过的中年学子道:
“这万解元的墨义与诗赋做的好,但这策论我看却也平平,何以能得到“等”的评价?”
另一位学子附和道:“这通篇都是大白话,除了开头引题两句写的尚有文采之外,其他的就如那路边商贩所写一般。”
“不错不错,你看那面所写的,俱都是数字。这个不是账房先生干的活吗?”
“这种文章拿“等”,那岂不是账房先生也能去考状元了?”
“听说这万解元与城外赵氏茶铺的赵娘子定了亲。”
“莫非这文章是那做茶铺的赵娘子替他捉的刀?”
这话惹的周围的学子一阵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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