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在你们,师弟,祝你们好运!”
陈度等到贺年画走了才把纸张慢慢抚平看着,目光停留在了一段文字上面。
“看样子,我们这条线索是断了。”
看完之后陈度苦笑着把东西递到了岳梓路手上。
“帝夜有所思,随令归化之部入大都城,沐浴清化。”
“天命如此啊!”
陈度随后便先行告辞了,岳梓路站在原地像是在目送陈度,又是在缅怀过去。
“师兄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贺酒画从一旁走了出来,站在了岳梓路身旁。
“你说他能够明白大人的意思吗?”
“大人的意思就连我们都不明白,更何况刚刚入大都才月许的陈度呢?”岳梓路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
“你去地方查到了些什么?”
“当年负责匈奴部落内迁的礼部还有兵部几位官员随后都被调离了,现在更是不知去向,唯一一个耳朵现在是聋的,手脚全无,眼睛瞎了,舌头也没有,根本查不到什么。”贺年画显得有些恼火,做的还真的是天衣无缝。
“你们刑部周大人现在天天都在宫内,太后鹰犬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啊!”没有线索,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了,岳梓路不介意在这里和他多聊几句。
“哼,当年太后如何上位的?没有你们礼部颜尚书的全力协助,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吧?”贺酒画也不客气。
“这一次行动,你们礼部礼卫郎可是主力,可准备好了?”
“这点还用不着你们刑部操心,这么多年了,连人家在大都的情报网都没有挖掉,简直就是大周之耻!”
岳梓路显然对于现在被动的情形很是不满。
“谁让我们一行动就失败呢,每一次都只能够抓住几只小虾米,太后这次可是打算一网打尽,现在全大都各个地方都是黄公公的探子。”
“要不是陈兄歪打正着,匈奴那边你们到现在都发现不了!当时要是暴动起来了,我看计划就要提前终止了!”
“所以大人才让陈度不要参与到此事来,不然容易成为替罪羊。”
岳梓路扭头看着一旁说话的和贺年画,对于这句话他是不认可的。
“师兄,真的认为不让陈兄进来是为了保护他吗?”岳子梓路心里有着几分猜测,但是没有弄清楚是不会说出口的。
“是也罢,不是也罢,太后那边是有着准备的,你我只需要按照命令行事。”
“是是是,那我先走了啊。”聊到这里也就可以停了,岳梓路挥挥手走了。
“这小子啊。”
…………
…………
一筹莫展,这就是陈度现在的现状了。
“老天爷,到底该怎么办就看你了!”
陈度丢出了那枚在临安的铜钱,看着铜钱一路滚着滚到了一座道观面前。
“道观吗?老天爷,这是何意?”
陈度捡起来了铜钱,敲了敲道观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