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边那几位现在都在干嘛?”
问这句话的老者背靠在竹椅上,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上空的黑暗。
“周子滨现在在宫中情况不明,侍郎贺酒画被调到下面处理案子了去了。颜礼身体不堪重负,现在这些事情都是其弟子岳梓路在负责着,至于巡城衙门似乎太后让其参与了之后又让其退出了。”
“南越事情的解决确实让我们大吃一惊,可惜他站在了太后身后,这就由不得他了。”坐在老人左侧的一人慢悠悠说着。
“既然太后没有让他参与进来,不妨就这样放着,他手底下可是还有着不少人的人。”与左边这人相向而坐的人不太赞同对面的意见。
“老崔你什么意思?到了最后太后难道会不让他参与进来吗?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老潘,那你倒是说说这五千人你打算怎么解决?现在那口井可是已经被发现了!”崔子君立即反问着。
那口井可是匈奴部落在城里挖了多少年才挖出来的,结果就仅仅因为几个女子投井现在就被发现了。
“谁给我交代一下,那五名女子到底是如何投井的?整个大都就那块地方适合用来挖地,这么多年的心血全白费了!”崔子君冷冷的扫着坐在周围的人,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潘荣时识趣的没有接茬,内迁过来的部落是他在负责,要不是那些人为了一点儿贪欲,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
“潘大人,为了区区几个女人就让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了,难道不想说说什么吗?”
“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成也罢,败也摆都是宿命尔。至于巡城衙门不管是不是太后让其退出,暂时就不要管了,他对于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线索”坐在上位的老者坐直了身子,总算开口了。
要是岳梓路和贺酒画看到此人定会大吃一惊。
这人赫然是多年前就应该被处决了的钦天监监正游行之。
“要不是多年前梓路那孩子,你我恐不至于此啊!躲躲藏藏了这么多年,现在还要把希望寄托在了多年前的一个预言上。”游行之似乎对多年前自己这么一个决定有些后悔了。
“监正,大家可从来没有质疑过您的决定,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谈了,而且那个结果咱们大家不熟都验证过了吗?出现的几率十分之大,大家也不想再这样过日子了,躲躲藏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崔子君见游行之又打算回忆起往事来,连忙把话题扳了回来。
“你啊,我就这么点念想都被你打断了,子君你那边准备如何?”游行之也只好收起回忆。
“那位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只有一位,恐怕赢面不大。”
“多年前,赵娘娘又岂能预测到自己能够凭借钦天监的一则天象上位呢?她啊,还是念旧情,当年明明有机会杀掉老夫的,但是最后却没有痛下杀手。”
游行之颇有些自嘲的说着。
“告诉他三天之后便是焚星经过大周的日子,其余的他便知道了。谁能想到想到那么多年前的东西,居然现在才能使用。”
游行之在心里面慢慢合计着,下一步怎么走着。
“颜礼真的没在宫中吗?”像是在问众人,又像是在问着自己。
“让扶桑的人做好准备吧,狼子野心,就让他们先探探路吧!那位准备好了吗?”
“也算陈度给我们做了点好事,他已经答应了,无非就是一死,他也认了。”崔子君替那人回答着。
“好啊,一帮将死之人打算和这个太后争上一争,哈哈哈。”游行之一笑,仅剩的几颗牙都露了出来,显得有些恐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