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度怎么感觉自己像掉进了陷阱一样,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看看也好,不能解决就放着吧,不送了。”
早知道就不青这老头吃席了,没想到给自己吃出事情来了。
看着一个马车都装不下的卷宗,陈度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面。
“大人,刚才礼部来人向我们要人,被我们挡回去了。”
还没下马车,陈度就收到了张麻子禀告的情况。
“礼部来的是哪位?”陈度跳下马车,往里走着。
“也不是什么大官,就一个郎中。”
“那就好,那就好。去把外面马车上面的东西给搬进来吧,这都是我们未来的任务。”
许久没事干的张麻子一听到工作双眼都放光了。
知道真相的你恐怕要流泪,陈度暂时还不打算告诉干劲十足的张麻子真相。
拿起一卷已经落了不知道多少层灰的卷宗,陈度吹了吹。
父与邻人起争执,互殴之。子携刀欲助之,伤父,父亡。
案子就这么一点点,但是刑部和礼部的争执却占了十几页。
刑部:子欲救父,乃人情尔,不助方异,但误伤,宜作伤人罪减一等。
礼部:子伤父,下伤上,虽合乎人情,但实乃有违孝之一道,宜安亲亲间杀人刑之—杀人罪增三等。
……
……
陈度就看着两个部门在这之间不断争执着。
剩下的案子,陈度估计都是这副德性了。
“是刑部的人送来了吗?”看着张麻子又急匆匆的赶来,陈度询问着。
“送是送来了,但是外面现在还有一股人不让咱们接收,礼部那边又来了一波了。”
“又来了?”陈度挑着眉毛确定下。
“这次是侍郎,说是一定要见到大人您。”
“就说我不在,染了风寒,等到好了之后必定登门拜访。”陈度顺势躺了下去。
“可是,他们说了看着大人您生龙活虎的进来的,说是必须要见到您才行!”
一边是陈度一边是礼部侍郎,两边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张麻子感觉自己这个传话筒憋屈。
“那就只能出去见见了,不过刑部送来的那个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带走了!鬼知道礼部那群腐儒会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让张麻子去把人给到自己地牢里面去,陈度自己则是去见见这位礼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