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吧,不提什么缩肩了,头颅也能缩到拳头大小的?
......
狭长的宫道,左右竖立着高墙。
一撮禁军严阵以待,如一面铁闸,将宫道堵了个密不透风。
“你就是东离五花撰之中的鬼花,夜殃?”
禁军带队者是一名老者,白须在月光映衬下,根根抖擞分明。
白虹飘落。
夜殃手掌从下到抚过面颊,缓缓抬起头。
脸三道弯。
一双狭长的眼睛,和一张快要咧到耳根的薄唇。
左面纹着半张脸大小的鲜红彼岸花,以邪魅的左眼珠子为花蕊。
“大燕四象内卫老阴?可以可以,总算来了个撑头点的了。”
白面红花,这便是鬼花夜殃的真容。
“听说你在四象中排第二,我在五花撰中也排第二,咱俩比划比划?”夜殃眼神炙热。
老阴冷哼一声。
说你鬼花之名老夫又不是没听过,五花撰倒数第二罢了,也能叫第二?
夜殃收敛笑容,直骂你个老杂毛打哪听来的假消息。
老阴继续冷哼。
夜殃不依不饶,表示你给我说清楚。
禁军自闭。
“罢了!多说无益,来战便是!”
叫骂半天,夜殃终于认真起来。
老阴一步划出半圈,双掌如爪,准备来就动用七分功力。
凉风起,鬼影动。
白虹一闪,人便没了影。
只听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传开,再看时,白虹已经迫近老阴跟前。
老阴也不是吃素的。
双爪刁钻迅猛,朝白虹胸口突击......
两人缠斗在一起,看得禁军眼花缭乱。
视野中,一灰一白两道身影腾挪转移,飘忽纵横。
老阴功力深厚,爪锋所向,尽是凛冽的破空声。
夜殃身法高超,随意在宫墙起落,如履平地。
交手过百招,招招都是寂寞。
也就是打了半天,两人不曾有一招半式的实质性接触。
一个碰不到对方衣角,一个自知不好力敌。
“哈!老杂毛,你家主子出来了。”
正值僵持中,夜殃眼神骤然一亮。
“大公主快回去!”
老阴情急之下转头,可背后哪里有燕栖寒的身影,原来是这赖皮小子虚晃的一枪。
“我要走就走,爱留就留,四象老阴,不入我眼,哈哈!”
趁老阴分心之际,夜殃一脚踩在他的肩膀,借力半空起纵,一步跃过宫墙。
糟了!
老阴暗道一声不好。
......
夜空横过一串嘲讽笑声。
老阴尚且如此,遑论什么少阳、少阴。
整个大燕皇宫除了那位四象之首出马,夜殃自问,他已入无人之境。
听说那个燕栖寒高冷得很,我要是在她脸刺个‘夜’字......
哈哈!
燕寒宫近在眼前。
夜殃凌空再度加速,如鬼影,如飞燕,擦着宫檐飞过,顺带着抹了一把瓦灰。
刺字是不可能下手去刺的,主子没下这命令。
但是画个‘夜’字总是可以的嘛。
完全飞过宫檐,视野立即敞亮开来。
夜殃眸中倒映出一抹红。
耶,房梁有个酒鬼,这又是哪根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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