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康从包房出来,走路歪歪倒倒的,刘远梅立即挽着他的手:“我扶你,走稳点,别摔了哈!”
“没事,只要精神不倒,谁也休想把我喝醉!”涂康扯了扯衣领,又解开一个扭扣。
“热很吗,我给你擦一下。”刘远梅掏出湿纸币,给涂康又擦脸,又擦脖子。
“好了,可以了!舒服多了!”涂康拿开刘远梅的手,平平稳稳地走了起来:“好像我没有怎么醉呢。”
胡麻子不禁笑了起来。
刘远梅发现自己当了,朝着涂康的屁股踢了一脚:“你这坏蛋,我让你骗我。”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南港夜生活刚刚开始,青云街路边的烧烤摊摆了一长排。
为了多赚一份收入,胡麻子也在酒馆门前支起了烧烤摊。
南港晚比较凉爽,市民都喜欢晚出来活动,因而夜间经济比较活跃。
胡麻子的烧烤摊刚拉起,就开始就客人光临,他和厨师丁洪志又开始忙碌起来。
涂康晚没事,便留下来陪着胡麻子守摊,帮忙做些端盘子、倒水之类的活。
大家都在忙碌热乎客人时,胡麻子的烧烤摊来三个小混混,围了一张“八仙”桌。
“先来一箱醉月,你家烧烤店,能烤出来的,都给我烤一份。”领头的说话大声武气,生怕没人知道他来吃烧烤。
“好的,客官,马安排。”涂康快速地填写完酒水单,递过去:“客官,这是你们的单子,过一下目。”
涂康这才发现一进店就猴查猴查的人是贾勇,居然这么没素质,与街头混混没有两样。
贾勇也在这时,认出了涂康,他指了指涂康,大声武气地说:“你们看,这个土包子,端盘子的。”说着哈哈大笑。
涂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平静地望了望贾勇,嘴角动了动,眯眯地微笑。
“客官,稍等,酒菜马就。”涂康说着准备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这时胡麻子走了过来,准备赶走贾勇,涂康把他拦住了,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不要斗气,只要他开钱,就当普通客人,给他酒菜。”
“好嘛,我就见不得他那B样子,欠扁。”胡麻子还是听从了涂康的劝。
“客官,这是你们要的酒。”胡麻子压制着火气,给贾勇了一件醉月白酒。
“客官,这是你们点的烤牛肉、烤嗅豆腐、烤酒菜……你们的菜齐了,请慢用。”厨师丁洪志有井井有条地将菜端桌。
贾勇似乎没长记性,似乎忘记在醉月酒庄的惨败,他和他的几个手下碰了两杯后,便大声地叫唤:
“叫那个土包子过来,他不是挺能喝吗?今晚看我怎么把他喝死。”贾勇分明叫的是涂康。
没等胡麻子安排,涂康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习惯性地抬了抬鼻梁的眼镜说:“客官,有什么需要?”
“陪我喝酒。”贾勇冷冷地说。
“喝酒,好啊!不过,我陪酒是有偿服务。”涂康笑眯眯地回话。
“服务费怎么收?”贾勇干咳一声问。
“本陪酒师收费标准是每瓶白酒三百元,我们算是认识,优惠你五十元,怎么样?”涂康笑了笑报价。
“可以,我要你陪我们四位每人喝两瓶,能陪吗?”贾勇自知一人喝不过涂康,拉了手下三人作为帮手。
涂康抬了抬眼镜说:“没问题,只要客人需要,我就尽力满足,不过,你这点酒不够喝啊。”
“酒,不用你担心,再两件!”贾勇挥着手大声说。
“好的!”胡麻子很快搬来了两件53度醉月。
“客官,要小碗喝,还是大碗喝?”涂康微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