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回来的瘦小子,用左手抬着已骨折的右手,向贾仁义禀报:
“我们本想教训面试抢少年彩头那姓涂的小子,谁知那小子太厉害了,我们五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对不起少爷。”
贾仁义从瘦小子的话中,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平常你们不是威风很吗,五个人打不过一个,你们也态窝囊了嘛。”
瘦小子不停地点头:“太恐怖了,出手快,出手狠,不到三分钟,我们就全残了。”
“唉……一醉五伤,打脸呀,简值是打脸。”贾仁义重重地一击身边的花台,可是人还是老了,花台文丝不动。
十多分钟过后,胖大嫂熬好了一钵酸梅汤,从厨房里抬出来,又抬进贾勇的卧室,五个受伤的手下也跟了进去。
两个未受伤的手下,一个将贾勇扶起来,坐在床,一个捏着嘴,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往嘴里灌酸梅汤。
折腾了好半天,两碗酸梅汤总算灌下去,贾勇才渐渐醒过来。
睁开眼睛,贾勇实在惨不忍睹:五个手下有的鼻歪脸肿、有的头破血流、有的手脚折断,一个个拉着长长的苦瓜脸。
“你们五个,都不是那土包子的对手?”贾勇惊奇地问。
五个残兵败将手下痛苦地点头:“嗯。”
“你们手里的家伙,是烧火棍吗?”
“嗯,差不多的,派不用场。”
贾勇一急,“哗”地吐了一地。
贾仁义在一旁唠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子说过多少遍,别惹事,别惹事,不听嘛,现在吃亏了吧……”
这几年,贾勇在南港到处招摇闯遍,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从来没有人敢招惹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全军覆没啊。
“你们五个,对付风吹都要倒的涂康,都搞不定,还被打成这样子,你们还有脸面回来,怎么不去跳江呢?”
贾勇怒火一来手一挥:“滚,一帮饭桶,能滚多远滚多远……”
高个子光头等五人,被吼得六神无主。
他们全是为贾勇而受伤的,本以为贾勇会对他们宽容一点,谁料,不但没有一点安慰,反而受到这种待遇,根本不把他们当人,更别说当兄弟了。
五人怏怏地退出卧室,然后走出别墅,整栋别墅的贾家人,居然没有一人说一句暖心的话。
这一刻,可以说他们的心凉到了极点,在贾勇眼里,他们只不过是一条条呼来唤去咬人的狗。
“走吧,去医院包扎一下,胖子的头流了那么多血,再不止血,怕要出问题。”高个子光头叹了叹气说。
“好吧,只能这样了。”其中一人附和着。
“你们去吧,医院要花很多钱,我只是骨折,我找点草药包扎算了。”瘦小子姜伟说着便与大家分开了。
姜伟来到一家中药铺,急切地问:“医生,你这里有这几味中药吗?”说着伸出左手张开手掌。
掌柜看了写在手掌面的字说:“接骨的好方子呀,这些药都有的,你进来我给你包扎。”
片刻,掌柜配制好了中药,给姜伟了架板,然后轻轻地将药包扎去。
姜伟的手虽然是涂康弄骨折的,但他却不恨涂康,而此时此刻,他对涂康却有几丝好感,甚至是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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