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认真的!”贾环急切的说。
“血书跪宫门的事情都做得出,那里还要人救。”林松又是一笑。
贾环看着林松,好像不认识林松了一样,连声道:“你怎么也会不想救他?你是林松,你们家一向待人极好,你怎么会不想救他!”
“救无可救,何必去救?”林松看着贾环瞪大的双眼,拉他上了楼上雅间。一边走,一边笑道:
“我知道你讲义气,可你也该看出来了。他自借你攀上琏二哥,再往荣府就是寻得琏二哥。于他而言,我们都只是他向上攀附的棋子,我们又何必凑上脸让他去踩。”
贾环红着脸,还是说:“我们是兄弟。”
“我们才是亲朋,是兄弟。”林松纠正道。
贾环想起朱云程曾经对他说的话,声音越发急切,额头上的青筋也绽了起来。“他把我们当兄弟,我们怎么可以看着他死!”
“你觉得他把你当兄弟?”林松真的笑了,万万没想到贾环把朱云程看的这样重。
但跑到大宥府前,为朱云程呐喊。
“环兄弟,别闹。”林松说着就让多福找一个人,让他到大宥府前看结果。
他们几人在茶馆中坐着。
贾环想自己去,奈何林松抓得紧,只能愤愤不平的说:
“你不想去,为什么还要硬抓着我?你们不讲义气,我讲!”
贾兰在一旁,叹道:“琮叔的事情才罢了,你又生事不成?昨晚上你就挨了责骂,难道你忘了?”
贾环闻言,一张脸越发红的厉害,梗着脖子要说回去。
林松见他们要起争执,就笑道:“我听闻今日是王子腾夫人的生日,我还想着,今日只能和琮儿见一见。”
这话一出。
贾环顿时改了念头,越发恼的说道:“那里轮得到我呢?”
贾兰也道:“没人唤我去,我也不想去。”
林松听他们的话,又是一笑。道:
“不过是一场宴,去不去也没什么。倒是环儿最近比我们都好,连我都听说了你的一件事。”
“我哪有什么事?”贾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林松便道:“有一个名字叫彩什么的姑娘瞧上你了,彩什么呢?”
“我……”贾环一噎,脸上红晕多了几分不自然,却还是梗着脖子道:
“这算什么?喜欢我的人多了,这也算稀罕事?”
“这话有理。”林松说着,端起茶杯缓缓的饮了一小口,才又看向贾琮,问道:
“近来如何?”
但看贾琮比先前不知整洁多少的装束就知道,他比之前好多了。虽然他依旧低头安静喝茶,听见林松的声音还慌乱的抬起了头。
“好多了。李妈妈走后,再没人不准丫鬟们理我,也没人天天咒骂我。”
“那便好。”林松温和一笑,道:“以后可要拿出爷们儿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