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选老子都能撇清责任,不然呢!我说了三个,你自己要用那个,怪我咯。
而此时,崇信城守下后,又传来了消息是又有大批贼人南下,这是生力军,也是变数,让人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
而更加让人难以放心的是,马守应的动作。
崇信城下交战的第四天,堵在城东的马守应旗下大批马队离去,但已经许久未归。
此时河水有了一些涨幅,已经不足以承担人肆意过河,贼人困在东岸又耽搁的时日,若寻求时机半渡而击,夹击前部冲击贼阵,必然大胜之。”
“二哥儿说得在理。那崇信这里为何又要攻城,都不需要打造攻城器械的么……”
“这,我也不知,想来是有什么计策吧。”
“那我等如何?”
“不急,先看看再说。”李乘舟趴着身子,好奇且带着学习的精神打量着城下的那一场攻守之战。
因为人数太多的原因,缺乏马兵追击手段的流贼营里面的义军首领临时调整了攻城方案。
马守应的精锐失了,消失在泾水东岸,只留下两万多流民慢慢攻城,茫然无措。
“消失了?”
“防备我?还是防备谁!”
将我们的探子散布出去五十里路,再将我们装成流民的人叫回,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李乘舟看着崇信,此时的崇信就像一个棋盘,流贼率先落子,而李乘舟原本自己是那一步影藏的变数,但现在马守应却消失了,反而成为了他不晓得的变数,这让他感到不安。
………
黄昏时分。
“将军,从平凉卫回来的骡马队传来消息,北边有那叫做马守应的流贼消息,听说是伙同一伙姓韩的贼寇破了不少大户的庄子。”
“哦?没有在崇信城死磕,居然抢了别处,倒是聪明。但终究去了有了消息,那就没事了。”
“呃,二哥儿,你怎生如此看重那姓马的?以至于崇信城下那般多反王不管,一直等他的行踪?”马汉儿努了努嘴,似乎对马守应并不对付。
“你不懂得,你本家是个人物。”
“哦?那他去平凉做甚?要知道平凉靖努卫全部旗兵几乎都被调往,而固原的杨大帅还派遣了一支千人的骑兵,那些人我见过,全身都有甲呢!那马守应有打下平凉府的本事?”
“那倒不至于,但结合到此人出身,其目的倒也有迹可循。”
“二哥儿知道居然还知道此人身世?”
“当过边军,还做过贩马的走私商罢了。”
“二哥如何知道?”
若某乎上的人不是尽吹水泡,李乘舟不置可否,微微一笑道:“好了,如今韩朝宰不来,马守应也有了踪迹,我心事已了,该结束崇信的事情了,毕竟,徐大人也该着急,如今天气暖和,该种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