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房门缝,步青甲见那小偷来到了房门外不远处驻足。
此时。
步青甲心中更是笃定了,就是小偷。
不过。
当步青甲定睛仔细打量那外面的小偷之时,却是发现小偷的脑袋之上,并无半缕头发。
‘怪事了,难道尼姑也做起贼来了?’步青甲更是疑惑不已。
西南边有一座尼庵。
大半夜的不在尼庵里诵经念佛的,跑到自己租赁的宅院里来,非奸即盗了。
外间的尼姑,好似看了看房门之后,就轻步往着吊楼去。
门内的步青甲,看着尼姑没了身影,赶紧移至另一扇窗前。
伸手往着嘴里沾了些口水,把窗户白纸捅破,透着窟窿眼瞧向外头。
‘尼姑去吊楼干嘛?难道一个出了家的尼姑,也好装扮自己?要偷点胭脂水粉给自己抹点?’步青甲望着上了吊楼的尼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人去了吊楼。
而且还是个尼姑。
步青甲心中衡量,对方必是打不过自己。
即便衡量过的步青甲,手中的棍棒依然不离手。
轻启房门,依然光着脚,轻步往着吊楼走去。
吊楼上,传来细微的声音。
步青甲眉头紧锁,仰着脑袋,竖起耳朵,想听些动静。
半刻钟下来,动静没听着,脖子到是酸了。
心一横,踩着木楼梯,轻轻的往着吊楼上面走去。
手中的棍棒,不敢碰触,似怕发出声音,惊了吊楼上的尼姑小偷。
好半天。
步青甲终于是在未发出任何的响声,来到了吊楼门口之外。
此时。
吊楼内,黑布遮住了所有窗户,一根蜡烛正呲呲的燃烧着。
那尼姑小偷正坐于妆桌前,双手撑着无半点青丝的脑袋,似在发神,又似在思念谁的模样。
‘好胆!你做尼姑就好好做尼姑。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吓我先不说,却是跑到人家的吊楼里来思春。看来,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我步青甲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步青甲瞧着尼姑的侧脸,虽无法知其全貌,但也瞧出那尼姑年岁不大,肤白如若凝脂一般吹弹可破。
虽无欲心。
但步青甲却也想好好吓一吓这个尼姑,以报自己被她一吓之仇。
“夜半三更,无心睡眠,有大师作伴,到也是可以一解心火。”步青甲轻轻放下棍棒,从门口走了出来,脸上挂着****,看着尼姑。
当步青甲一现身,又轻声的发声,顿时把那尼姑吓得捂住了嘴巴,惊慌失措,如见了鬼一般的,双目大睁,惊恐的看着步青甲。
尼姑到好像怕被人知道一样,不敢声张,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来。
步青甲缓步而进,脸上的****不减反增,“大师,半夜现身于此,不会是想与小生共度良宵吧。”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尼姑惊怕不已,起身退避。
步青甲挨进,“我还道你是谁呢。半夜三更出现在这里,非奸即盗。如我大声声张,你必是要见官的。”
“我...我...别声张!别声张!”尼姑一听要见官,急忙央求。
眼中的惊怕不减,更是连连后退,退到了床边。
步青甲继续挨进,来到尼姑跟前,一手抓住尼姑的玉臂,戏弄道:“即然你不愿声张,那不如今晚就如了我的意,也让我这躯孤寂的身体,得以宽慰宽慰,释放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