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笨是笨了点但对于他交代的事真是言听计从。
不一会儿,大宽拎着东西到了秦龙家,路自然是遇到了那几个东长西短的老婆子,结果还不到晚,整个村里都知道了秦龙是个“生死人,肉白骨”神医,村里卫生所距离关门的日子也进入的到倒计时。当然,这是后话!
大宽拎着东西到了秦龙家后,看着秦龙坐在堂屋门口背靠着墙俨然一副等他门的样子,见状快步前严格按照吩咐:“秦瘸......啊呸!秦叔,俺爹说让俺来谢谢你!”边说边向提了提手里拎着的东西。
秦龙笑眯眯的看着来人,好似完全没听到开始的称呼,一言不发坐在小木椅翘着二郎腿踮着脚一一下的晃着。
大宽被秦龙看的有点发毛:“那啥!叔,你看东西给你放哪?小花刚醒,俺得赶紧回去!”
“放屋里桌子吧!”
大宽听到秦龙开了口,迈步进屋。屋子有两间房,进门是堂厅,中间一张四四方方的木头矮桌,矮桌旁有个槐木凳,正对门靠墙是一张长方形的双檐的供桌,面有两面无名无字的牌位,左边一间房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屋子黑漆漆的。
大宽听他爹说过,这秦瘸子刚来的时候抱着小娃娃说是他孙子,约摸有两三岁,来村子半年多了,除了他爹村子里似乎没人见过他孙子怎么个模样,那几个无所不知‘半仙’也没提起过。
大宽想起当时他爹说起这事孩子的时候自己说了一句“万一那孩子是这个瘸子偷来防老的咋整?!当时他爹斩钉截铁的说:“这年头自己都吃不饱,多张嘴那不是多张累赘,这老瘸子一看就是逃饥荒过来的,这孩子除了衣服有点脏,连点风吹日晒的样儿都没有,小脸还挺润,更何我见了几次,俩眼睛一直闭着,说不好还是个瞎子,偷个瞎子干啥?”
许多念头在大宽脑海中闪过,转瞬即逝,此时好奇心被激起,堂间陈设简单一览无余,根本遮不住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把拎的东西轻轻地放在桌子,眼神先是看向坐在门口吞云吐雾的秦龙,转而扫向那间黑漆漆的屋子,不觉间缩起脖子掂起脚走去,轻悄悄的到了门口正准备靠墙向里探头。
“
咳咳!”秦龙似被卷烟呛了一口,翘着的腿放下换了个姿势,做贼心虚的大宽一个激灵赶紧顺势走出门外向着秦龙告辞。
大宽刚走,屋内传来稚嫩的童声:“爷爷,刚才那人好奇怪!”
“怎么了?墨川”秦龙起身一瘸一拐的来到那间黑漆漆的房间门口。
声音的主人就是大宽好奇的那个孩子,秦龙的孙子秦墨川!
“他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会害怕呢?”
“你都听到什么了?”
秦墨川停顿了一下回答:“先是好奇?再是害怕?”语气似乎有些有些不确定。
他竟然可感知到别人的情绪!
秦龙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问了一句:“阴符经背完了吗?”
他居然让一个三岁孩子背《黄帝阴符经》那么晦涩拗口的东西!!!
“背完了!爷爷,我能出去玩了吗?”秦墨川稚嫩的声音中透露着渴望。
秦龙轻轻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复杂:“再过段时间吧!来,我再教你一篇《时后方》。”
“爷爷,那我背完《时后方》可以出去玩吗?”
秦墨川没有恼怒,反而抑制了心中那份迫切的情绪,仅仅是又追问了一句,显然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应该可以吧!”秦龙的声音有些微弱。
“那您说吧!我听着!”
就这样,秦龙口述一句,秦墨川复述一句,屋子里一老一小的声音轻轻回荡着,灯也始终没有打开过。
这边大宽到家后,把发生的事情给老村长说了一遍便进屋去看自己的儿子了。老村长其实心里也有些嘀咕,现在回想到秦龙爷孙二人刚刚来到村子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秦龙带着秦墨川刚来到村里的时候,那会儿老村长吃完饭正准备出门去大队,一出门就看到秦龙抱着个孩子走来过来,来就拎了两瓶酒给他,开始他是拒绝的,不知怎么着聊着聊着就莫名其妙收了酒答应了他进村并许诺批给他一块自用地。
到了第二天他宣布这件事,村民都特别惊讶好像没有一个见过秦龙。按理说,他家住在村里中段靠东的位置,但距离村口也有十几户,愣是没有一个人看到秦龙是怎么走到他家门口的,当时自己也没往细处琢磨,现在想来根本不应该啊!就连村里那几个好事的“长舌婆,缠头妇”都没聊过他的事,那几个可都是空穴来风的好手,这点风吹草动怎么能瞒住她们,甚至秦龙来到这已经有了大半年的时间,除了他村子里人似乎很少有人和秦龙产生什么交集,好像整个村子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把秦龙二人忽略掉一样。再联想到他和儿子一人喝了一杯秦龙给的酒,一杯下肚他和儿子大宽就醉过去,一连三天可谓是“老当益壮”,儿子更不用说。他住西屋,儿子住东屋,可谓是“摁下葫芦起了瓢”,自那以后酒也不敢多喝,毕竟了年纪还是有些顾虑,所以他也死死摁着不让儿子喝,实在是庄稼活干累就和儿子来一杯,补充一下,以至于大半年了才两瓶酒还剩了那么多。
想到这里再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老村长越发不淡定了,暗自心想必须得空找秦龙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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