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见那太史慈轻而易举地就了钩,率部下冲进了包围圈,当下就命林子里的黄巾可以准备了。
“你,过来一下。”张子明随手薅过来一个普通黄巾。
那黄巾受宠若惊地点头哈腰,惊喜地说:
“先生,您找我?”
我说我找错了,你信不?虽然想是这么想,但自己逼格不能掉,于是张子明开口道:
“对!就是你,你现在就是传令官了。传我命令,等那边的青州军与我黄巾军相接,从林中鱼贯而出,切记不要一拥而,明白吗?”
那名刚刚晋升的传令官板着指头,嘴里不断地重复这些话语,然后急匆匆地朝着一旁跑去,每跑到一处都跟一名头戴粗些黄巾的士兵重复一遍张子明的话。
古时候可没有扩音器,想让士兵们知道将领说了什么,传令官是必不可少的角色,不然那些士兵们只知道要往前冲,别说什么阵型了,不给你演踩踏事件就算是训练有素了。张子明在传令官的基础,在几十名黄巾中选出一个队长,这个队长没什么权力,轮流当,任务也并不复杂,就是把传令官的话说给队伍里的每一个人听。
没过多久,那太史慈已经冲入黄巾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张子明一边盘算着待会如何招降太史慈,一边淡然下令:
“!”
身旁蓄势待发的黄巾纷纷跑动起来,张子明放在林中的十余名鼓手也开始擂鼓,鼓声阵阵,催动着黄巾们从林子里冲出,如潮水般的黄巾涌向青州军的侧翼,那青州军的步兵方阵顿时大乱。
张子明缓缓从林子里踱步而出,他之所要让黄巾鱼贯而出,就是要营造出伏兵无穷无尽的假象,让那青州军误以为己方兵力占劣,从而军心动摇。
诚然,张子明的战术成功了。太史慈一边在前线作战,一边观望着那不断冲击青州军步兵侧翼的黄巾,纵使是少年老成的他,此时也是慌了神,慌忙之中下令:
“步兵后撤,骑兵转向,由左翼突围!不要恋战,脱离包围!”
青州军到底是正牌部队,即便是军心不定士气低迷的情况下,依旧十分高效地执行了命令,步兵们且战且退,骑兵们纵马突围,整个阵型从刚开始以骑兵为矛的锥形阵,变成了以步兵断后的方形阵,骑兵们凭借着机动性重新来到了队伍前方,太史慈首当其冲,朝着这片山地的入口处,也就是袁绍大部队所在的方向逃去。
此时的张子明刚好走出了密林,看着那落荒而逃的青州军,心说,这就是以少胜多的感觉吗?略施小计,就让一万青州军被八千黄巾撵着跑。只可惜,若是这太史慈铁了心要从正面突围,那三千的黄巾敢死队还真拿青州军的铁骑没辙,可请青州军既然退了嘛......张子明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太史慈刚看到山崖的边角,就听见入口处喊杀声四起,熟悉的黄巾再次闯入太史慈的眼帘,堵在入口处的黄巾比起身后的追兵只多不少,放眼望去,净是望不到头的步兵。
太史慈深知再下令转向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策马强行冲阵,想要单骑突围去向袁绍坐镇的中军求援。
那黄巾突然让开一条小道,从中出来一骑枣红马,马背是个年轻小将,手中横跨一柄长刀,策马冲向太史慈,正是等候许久的张辽!
太史慈暗叫不好,这一口长刀少说也有几百斤重,那小将举重若轻,若是贸然斗,怕是要吃亏。想到这,太史慈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只见他将长戟往天抛起,快速抽出精铁弓,“嗖嗖嗖”地射出三枚连珠箭,比先前射击曹性的速度还要更快,角度也更为刁钻,显然是动了杀心。那长戟顺着惯性落下,被太史慈稳稳抓在手里,太史慈重新将弓背回身后,不去看箭矢的成果,只管专心策马。
张辽见那箭矢飞来,动了,DNA动了!这近两年来避矢训练的经验使他瞬间就判断出来这三支连环箭的目标是什么,有两箭直指自己脑袋!只见张辽下意识地仰身背贴马背躲过那两支射头的箭矢,忽然他胯下马匹一声悲鸣,没等张辽起身就前蹄一跪,眼看就要倒下。张辽本能地横跨飞身下马,一个侧滚翻后站起身,这才看到,那连珠箭的第三箭,正中那匹枣红马的眉心。张辽心中暗道:好箭法!脚步却是不停,拖刀前,依旧冲着太史慈奔去。
不知怎么的,太史慈感到眼前这小将脚踏地面之后,威势越发地恐怖了。当即故技重施,再次射出三箭。那张辽却是不闪不避,诡异的是,箭矢射到了张辽眼前,都细微地偏转了角度,几乎是擦着张辽身体飞过。这箭自然不是被张辽弄弯曲的,而是太史慈用特殊手法射出了弧线箭,近乎封死了张辽小幅度躲闪的可能,一旦张辽停下脚步大幅躲闪,就不可能追得骑马的太史慈,而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一动不动,这本该是初见杀的绝招,居然被张辽轻松破解,这让太史慈是又气又惊。
张辽可不管这些,拖刀近到太史慈的马前,横步一跨,双臂带动长刀横砍而出,将那匹战马拦腰砍翻,身的太史慈也是狼狈地在地打起了滚。
远在密林旁观望局势的张子明听着旁白,竟是听得津津有味,心说这高手过招果真招招凶险,看来自己让张辽练习躲箭确实很有先见之明。现在两人在地面打得难解难分,但是张子明一点都不担心,要问为什么?因为张子明已经派了黄巾里最为精锐的一位将领作为第三支伏兵去支援张辽了。
张辽与那太史慈斗了十几回合都难分高下,虽然张辽在力道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太史慈处于下风之后很快就适应了他的节奏,利用灵巧的差距多次出戟打断张辽大开大合的招式,让张辽憋着股气,两人的战斗逐渐白热化,打出了真火,身也都开始负伤。
忽然,太史慈身体一软,竟是直接晕了过去。张辽目瞪口呆地看着太史慈身后,那提着木棒,一脸坏笑的张曼成。
张曼成被张辽那眼神看得的心里直发毛,收起笑容连连解释道:
“别看我啊,是先生派我来此地埋伏敌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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