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在这山地迷路了。”
张子明举起双手,高声说道。
“你们这些贼人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又要偷我家兽皮,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身后那拉满弓的年轻猎户似乎一口咬定张子明等人就是小偷。
张子明思索了一下,便朗声道:
“壮士先冷静,我等真是山游玩的旅人,不信,你看我和我家小妹的装束。贼人又岂会穿如此不便衣物行窃?”
身后的年轻人明显地愣了,拉弓的力道渐渐小了,只听那人声音缓和了一些,歉然说道:
“是我失礼了,近来被那贼人偷得恼了,未曾考虑太多。”
张子明这才回头望去,却见身后站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猎户,他此时正一手挽弓,一手将箭矢放回背后的箭袋中。张子明开口道:
“想来那贼人也是纠缠了大哥多日,可以理解。敢问这位大哥尊姓大名?”
“哎,一介山野村夫,何来的尊姓大名。我叫曹性,从爷爷那辈起就在这里当猎户了。不过这日子快过不下去咯,好不容易猎来的狐皮竟被那贼人偷了去,要饿死咯。”
曹性确认眼前几人不是小偷之后就开始向这些陌生人倒起苦水来。
张子明却是眼睛微眯,曹性,这个名字,看三国的时候好像见过,但又好像没那么熟悉。姓曹但与曹老板没关系,善使弓......
曹性一愣,看着正在发呆的张子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向其他两人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还是那蔡文姬会察言观色,开口解释道:
“我家表哥就是这么个性子,说着说着就想事情去了。曹大哥既然是这山中的猎户,可否借我们一张猎弓,让我等打个猎,很快便会归还。”
曹性见是如此美貌的小姑娘答话,神色缓和不少,但还是面露尴尬地说着:
“如今我仅剩手这一张弓,实是不敢将其出借了。”
张子明眼睛一亮,还真让他想起了这曹性是何许人也,要说他是名将吧,倒是算不,顶多算个三流武将。性质应该和张曼成那“精英野怪”差不多,曹性之所以能在历史留下名字,就不得不提及另一位一流武将——独眼的夏侯惇,夏侯惇的眼睛就是被曹性射瞎,可惜,曹性马就被发狂的夏侯惇给干碎了,没机会好好宣传这个噱头。
“那曹大哥可否助我们狩猎一头猎物,这一来你也是老猎户了,经验老到,二来,我们也可支付你些报酬,好让大哥度过难关。”
张子明向曹性提出了雇佣,还趁机看了看石板那张野兔皮,那兔皮没有任何创口,算是等的皮料,随后张子明好奇地问了句:
“这兔皮如此完整,曹大哥可是射的这只兔子的眼睛?”
“不错,这被箭射坏的兽皮可卖不了几个钱,猎户狩猎时,往往都是从眼,口等不影响兽皮质量的部位下手。”
张子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说原来这曹性射眼睛原来是打猎时留下的习惯。
曹性犹豫了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
“不知公子所说的那只猎物究竟是何物,竟让几位穿着不便的衣物亲自跑到这山里来。”
“不知道曹大哥,可曾听过,这山里白鹿灵的说法?”
曹性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
“哪里能没听过呢?三十年前,我的爷爷还见过一次。”
“那爷爷可曾留下什么详细的记载?实不相瞒,这白鹿灵对我等十分重要,若是能狩猎成功,我出二两黄金买下,就算失败,大哥也会拿到几两碎银作为辛苦费。”张子明展现出了极高的诚意。
没想到,那曹性却是摇了摇头,苦笑着说:
“公子何必要做这无用功呢?我爷爷当年也是这洛阳山里有名的猎户,莫说是一头鹿,就是林间的松鼠也能箭无虚发。可是那天真就怪了,我爷爷射了那头白鹿足足二十多箭,是一箭未中!”
一道黑影从木屋后边一闪而过,很快便没入稠密的树林,不见了。
张子明神色一凛,向一旁保持警戒的张郃问道:
“表弟,可曾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人从木屋后面过去了?”
张郃茫然地回头,又摇了摇头。
曹性一下子激动地嚷嚷道:
“一定是那贼人!不瞒公子您说,我最近最能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盯着我,弄得我心神不宁的,每次追出去看都没有人影,但那晾晒的兽皮多次失窃。我还想着过两天就下山去参军,混口饭吃呢!”
张子明当然没有什么被人盯着的感觉,但是旁白既然说了,要么是主要的剧情,要么就是严重的危险,不论是哪一个,张子明都没有理由当它不存在。
“曹大哥,疑神疑鬼不是办法,这样,我等先趁着天明去找一找那白鹿灵,留下我这武艺高强的兄弟看守你的兽皮,末了夜深人静时,再埋伏那小贼一手?如何?”
“公子说的有理,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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