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夜,鄗城街头巷尾都没了人影,只有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根竹竿,一个少年四肢被绑在竹竿,头套着麻布袋子,黑衣人们将那少年如同抬死猪一般抬着跑动。
突然那袋子动了动,那少年再次醒转,开始了挣扎。
黑衣人里刚有人抄起了木棒,就见前方的街出现了一个身穿青衣的青年......
张辽挣扎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被丢到了地,于是他开始着手去解手的绳索,心中暗暗发誓,等他自由了,那帮黑衣人一个也别想跑!
张辽这会儿还没解开死结呢,只听那些周围传出了打斗之声,惨叫声不绝于耳,不消一会儿,周围安静了下来,可闻落针。
张辽头的头套被人取下,只见眼前那人身穿一袭青色长衫,一张清秀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和善。
张辽他张了张嘴,不解地开口道:
“你,你是何人?那帮天杀的黑衣人呢?”
张子明蹲下身子,亲手为张辽解开手的绳索,沉声说道:
“被我打跑了,区区几百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张辽瞪大了眼,这书生模样的人口气如此之大?自己自幼习武尚还抵不过那群提着大棒逢人便敲的悍匪,这人看起来也没练过武,怎么可能打跑几百人。
张子明松开张辽的手后,就退至一边,傲然而立,只留给张辽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颇有深意地说:
“事实便是如此,你若是不信我打跑了那些毛贼,说明你看待事物,只看到了表面,而没有探寻其内在的本事,这也是你被偷袭的原因。”
张辽愣了一下,还真被这虚头巴脑的话给唬住了,一边解着腿的绳索,一边不服气地追问道:
“什么意思,你就能看清内在吗?”
张子明淡然一笑,就等你这句话呢,十分随意地开口道:
“当然!我能看得出,你叫张辽,今年十四,还是,哦?年纪轻轻居然当了雁门郡吏,真是英雄出少年!”
张辽一惊,这人看了一眼都能知道自己的官职?这也太玄乎了吧!顾不这些,张辽还是起身朝着张子明拜道:
“前辈说中了!既然是前辈出手相救,文远先谢过恩公救命之恩。”
“我知道你有些不服气,不过嘛,年轻气盛是好事。我且问你,你之后作何打算?”
张子明直接点明了张辽的不服气,颇为淡然地问道。
张辽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的不服气写在脸了?但既然恩公发话了,张辽也不好隐瞒,便老老实实地回道:
“文远此番前来,是给李邵李刺史送信的,信已送到。文远该回雁门关述职了。”
张子明双眼微眯,来都来了,还有放你走的说法?嘴却是淡然说着:
“年纪轻轻便官拜郡吏,我很欣赏。不如这样,我府邸就在这鄗城里,你且去我府邸作客一日,待明日酒足饭饱之后,再拍马回并州,如何?”
张辽见张子明语气诚恳,自知不好推辞,便点点头:
“也好,那就打搅恩公一晚。明日再回并州。”
张子明微笑着在前面带路,心说:进了我太平道府邸还想着全身而退?简直是不把我这个神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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