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崇只有在你面前才这么听话,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
单经云明明是训斥却是一脸笑意,而单英一脸得意的说:“我在阿崇的心里就像是亲姐姐一样,对吧阿崇!”
崔崇点了点头,将箱子拿进了武馆内。
单经云没有让崔崇耽误了学业,当初带回武馆后单英教导他从小学知识开始。
虽然是两个世界可知识却是相同的,作为一个大学生且这具身体的大脑更加灵活记忆好。
仅仅半年的时间他就自习完了小学所有的课程,与其说是学习还不如说是回顾。
就这样崔崇一边练拳一边学习课程,后来单经云见崔崇如此聪慧便资助他上学。
今年崔崇已经高一了,当初单英就是这个年纪辍学回家的。
那时的武馆艰难,单英需要和师兄弟一起帮忙将武馆撑起来,没有办法去兼顾学业。
而崔崇则两头跑,放假或者一天的学业结束后就来到武馆帮忙。
他的成绩一直都在学校名列前茅,一开始单经云会担心这样会影响崔崇的学业,便想让他一心将目标放在学业上。
可他还是执意每天来武馆帮忙,可崔崇的成绩依旧稳居榜首便没有过问干涉了。
崔崇将手中的箱子放在了师傅的卧室里,他隐隐的感觉此次和大师兄夏侯武有关。
对于这个师兄他的关系并不亲近,只是维系着表面的同门之谊。
他刚刚进武馆时,夏侯武便常年从香港和佛山两边跑,去寻找对手活脱脱是一个武痴。
可能在他的内心深处之所以不亲近的原因,可是是明明自己爱而不得的对方却轻易拥有。
现阶段练拳的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有朝一日告诉夏侯武你所追求的东西,我也触手可及。
不过这些他都深藏心底没有显露出来,在其他人眼里这是一个待人温和,性格开朗有时候喜欢开开玩笑的恶小师弟。
为了迎接师傅回到佛山武馆,大摆宴席师兄弟都齐聚一堂十分热闹。
难免会有人喝多,在酒桌上丑态百出引得众人嬉笑。
夜色昏沉,月亮高悬明亮而又皎洁。
这些师兄弟多已经组成了自己的家庭,有些并不在武馆供职,而是有一份营生养家糊口。
崔崇便一个个将他们送回了家,里面他们的家人听到动静会打开门笑着说:“麻烦阿崇,特意把他送回来”
四年的时间,早已经熟知了武馆里有这么一个小师弟。
等到把所有酒醉的人送回了家,单英在门口等待着他。
她是别于月色的另一种颜色,并不像月光那般清冷是有人间烟火气的温暖。
这样温婉的女子,能够相伴余生是绝佳的伴侣。
“回来了?是不是有些乏了,先去洗澡然后早点睡觉”
轻柔的话语萦绕在他的耳畔,单英在见到崔崇回来后也进了武馆。
在洗完澡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在武馆内特意为他收拾出了一间单独的卧室。
房间内的陈设简单,一个原木色的衣柜和一张书桌,上面摆放整齐的厚厚一沓书籍。
在书桌对面处托架上放这一个剑匣,剑匣内是一柄八面汉剑。
剑长三尺,秀有花纹,寒光逼人刃如霜雪,剑柄是如玉制的特殊金属打造,剑身除了锻造的花纹还些镌刻两个篆字:“玉具”,这是仿汉朝名剑玉具剑。
而单家所传的武当剑法十三式,所用的都是剑身又轻又细,又薄又窄的清剑。
讲究轻灵飘逸,且剑法多变气势连贯,变化多端。
单经云和单云所用的都是清剑,可崔崇根本无法契合只觉得手中所持的不是长剑而是柳絮。
无奈单经云特意在一处用剑名家找到了与崔崇神意契合的剑法。
他年轻时与单经云有过剑法上的较量,所恃以剑法称雄,单经云在他的手上不过五十回合便败下阵来。
那时的单经云虽被称为拳剑双绝,可本身还是依仗内外贯通的洪拳功夫,还没有到达后来的剑神合一,身随剑走的境界。
可当再次见到这位故友时,他的右手手腕以下被整齐切断。
用剑的右手被废,他的一身功夫也就散了七七八八。
再见之时单经云也是情绪低落,以前的那个那么意气风发之人也变得再也拿不起剑了。
听师傅说这位故友比起他的年纪要就年长几岁,可是所见到的却是一个神情萧索头发花白的老人。
单经云明白安慰的话对他而言都是无用的,千言万语的关切都化成了一句话:“留下个传承吧!你柳卓的剑不应该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他知道了老人的剑和单经云算是一脉相承,武当剑斗剑二十四母架招法简练,可守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