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早已猜出了她的身份,这个女人在活着的时候就残杀无辜,死了更是不消停,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给她当垫背。
“没错,我是院长夫人,并且只有我才是院长夫人,可惜连你这个小孩都明白的道理,那个女人却不明白!”
这个红衣女子说起当年的事件时,依旧是满眼的愤恨。
她说自己早就打听过那个女人的品性,知道她在参加志愿者团队到乡下救医扶贫的时候就不安分,听说回来后没多久还生了一个孩子养在外面,明显就是行为不端。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就想替她的孩子找个便宜爹,如果能再怀上,她就可以一步登天取代我这位院长夫人的位置,而且你看看她的胆子多大,明明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居然还敢到这家医院里来,这不是**裸的挑衅吗?”
那位院长夫人说起过去的事情振振有词,在她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手心热了一下,紧接着那个身为阴阳师的女孩便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母亲可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是你自己的眼睛脏,才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脏的,而且如果不是你当初害得我母亲毕不了业做不了医生,她也不用在路边干重体力活,更加不会这么倒霉,进了这家医院落到了你的手里,”
那个女孩吹了一声口哨,那只黑猫立刻应声而至,直接朝那个女人扑了过去。
在这个空间中,整体战局对这个黑猫有利,你让它的战斗力比在外面时强上了几分。
那个女人的红色裙子就要被抓烂了,这件事让她怒不可遏,直接朝那只黑猫猛的拍了一巴掌。
“这可是我结婚时穿的衣服,上面的图都是我亲手绣的,你的爪子这么脏,怎么配碰这样的衣服?”
那个女人出手极为狠绝,刚刚那一巴掌已经将这只黑猫拍晕了。
不过那个女孩毫不示弱,她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竹剑朝着那个红衣服的女人劈砍过去。
这把竹剑看上去是没有开过刃的,但它的杀伤力非常强,如果击打在普通人身上,肯定能打断一个人的骨头。
而这把剑在画上符咒之后,力量可以对抗鬼神,也足以让眼前的这个女人灰飞烟灭。
这个女孩自从成为阴阳师以来一直秉持着善念,就算是被她收在身边的弑神,它也会放它们一条生路。
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在面对这个红衣女人时,这个女孩儿的每一次攻击都用尽了全力,这让她忽略了防守,让那个红衣女人有机可乘。
那个红衣女人用力甩着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突然变成了几倍长,直接捆住了这个女孩的手脚和脖子,将她的身体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拉抻着。
“你离开这儿,你的仇我帮你报。”
我知道眼前的这个世界是我和这个女人相互连通所产生的,也只有我有能力,把这个女孩送出去。
我划破自己的手掌心,将手抵在这个女孩的额头,随着我的掌心一阵刺挠,那个女孩的身影从眼前的空间剥离了,让那个红衣女人扑了个空。
“你居然把她放走了,她是那个女人生的私生女,根本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今你让她离开这里,那她的命只能由你来偿还。”
那个女人的头发像利器一样锋利,哪怕只是一丝发丝,就足以斩断这个空间里的一棵大树。
“哼,谁偿谁的命还不一定,你别忘了,你被人整整压制了20年,那个人之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一样可以做到,你根本谁也杀不了,”
我故意试探这个红衣女人,我坚信一个报复心如此之强的女子,绝对不会等上二十年才展开报复。
在这二十年中应该有一股力量一直压制着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跟院长有关。
“你猜的没错,那个男人在重建这所医院的时候,除了将尸骨隐藏起来,还在这里设下了法阵,让这里枉死的人都没办法展开报复,但有一点你肯定没有猜到,那就是破坏这个法阵放我们出来的人就是你!”
那个女人对着我哈哈大笑,她说这个法阵的守门者就是那位院长,所以在过去的二十年间他都没离开过这间医院,也让他们无机可乘。
但我提起张小婉和这里有隐藏空间的时候,院长的情绪彻底崩溃了,他想要甩开这里的一切逃离这个鬼地方,却让整个阵法失守,也让这个女人得以重见天日。
“哦,对了,我还得好好感谢一下那位副院长,他亲手杀了那个男人,现在你想把我们关起来也没办法了,你们所有人全都得死!哈哈哈!”
那个女人发疯般的大笑着,她冲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想要先结果了我的性命。
她的十根指甲已经嵌入了我的皮肉之中,让我的脖颈旁冒出了一圈鲜血。
那个女人自以为自己赢定了,可她却忽略了一件事,他们现在已经被封锁在我的身体里,在这个空间里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这个女人的手指渐渐变得僵硬了,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不明白她的手指为什么会突然没有了力气。
“你好好看看你的身上,自然会有答案。”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这个红衣女人的胸口,那里果然如我预料的一样燃起了一片火光,并且这片火光已经有了蔓延的趋势,逐渐燃烧了她的整条裙子。
“怎么会?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火,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火!”
那个女人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还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结果还是一样,那些火苗并没有熄灭,反而比刚才烧的更加旺盛了。
“忘了告诉你,用符咒引火是我们这一行的必修课!”
我又拿出了几张黄符,用肩头的三味真火引燃后,直接朝这个女人扔了过去。
郑南阳之前曾经说过,这些已经死去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将自己死亡的方式再经历一次。
他们不止没有办法反抗,甚至还会想起死亡时的惨烈场景和痛苦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