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云雰曾和安骆说过,断尾求生的故事。
壁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往往会自断尾巴,吸引敌人的注意,乘机逃跑而得以逃生。
当时还觉得,那得多疼啊。
可是后面想想,舍弃一些,是为了更好接下来的路更好走,有何不可。
御书房,安骆到的时候,贤王也正在。
而且李老将军,还有刑部侍郎都在。
气氛有那么一丢丢的阴沉,安骆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参见父皇。”
“来了,说说凤怡楼是怎么回事吧。”
皇上气的不是凤怡楼本身,而是王瑛在凤怡楼的身份。
这一点,才是导火索。
“儿臣确实有分红,只是东家并非儿臣一人。”
“还有谁?”
“贤王。”
“六弟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吗?”
“莫不是刚刚没说清楚,凤怡楼安王府有分红,但贤王府同样也有。”
“老四,你怎么说?”
“儿臣,儿臣也有一些。”
贤王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动了,被安骆给气的。
这人一点反驳都没有,直接承认了,顺带把自己给拉下水了。
这事本就是贤王挑起来的,如今这样一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启禀皇上,前些时候那些女子被掳走,臣让人查了些资料。”
这时,刑部侍郎拿出了一本奏折,递了过去。
皇上一看,狠狠的扔在了贤王的脸上。
“看看,你们自己看看。”
“父皇息怒。”
“皇上息怒。”
安骆看着奏折上的字,算是明白云雰的话是什么意思。
奏折上写着,那些姑娘是被凤怡楼的人一手操办的。
等风头一过,就把那些人给送到凉城新开的铺子去。
若真送过去了,可就真的凉了。
如今两位王爷亲口承认,凤怡楼是他们产业,那这件事,不就意味着是他们安排的吗。
至于是两人一起,还是一人做的,还有待考验。
而这些,皇上心底清楚的很。
本来特意压下来的事情,却被人给捅了出来。
现下在想隐瞒,也是无济于事了。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说?”
“儿臣冤枉。”
“儿臣有话说。”
“老六,你先说。”
“是。回禀父皇,儿臣的府上确实有些生意。当年一切都交由孟家二公子帮忙打理,也就年尾的时候,看看账本。以至于凤怡楼也在儿臣的名下,确实有些纰漏。”
“纰漏?”
皇上被安骆这个辩解,差点给气笑了。
而刑部侍郎赵大人,也抓住了这一点作为突破口。
“凤怡楼乃京城最出名的地方,安王爷这一句纰漏,就想把关系摘掉吗?”
刑部侍郎状似看不惯,其实就是想把罪名算在安骆头上。
可惜他遇到的是安骆,只能说如意算盘敲不响了。
“若是赵大人有证据,本王必定无法辩解。只是前些年本王一度在鬼门关徘徊,若是事事亲力亲为,恐怕也就没有后来孟二公子的背叛了。”
当初孟林泽的背叛,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如今安骆就这样说出来,大家心底也都有数。
若真没什么证据,这个罪名还真不好坐实。
“父皇,女子走丢一事,想必贤王更清楚一些。”
“胡说,本王才不清楚。这凤怡楼的分红,本王还只是,只是。”
“只是与老六一样,也是别人帮忙管理的吗?”
“父皇,儿臣冤枉。”
有些借口,别人可以用,不代表人人都能用。
更何况安骆提前说的,也大方承认了。
你在后面说一样的,可就说不过了吧。
人家安王身子不好,可是有目共睹的。
况且安王府的生意,确确实实交由孟林泽打理。
当初闹翻后,不少人还看过热闹。
“李老,你怎么看?”
“臣惶恐。贤王和安王说的,臣没听明白。只是这王爷有些产业,到也不奇怪。放眼京城,多少产业都与不是那么,咳咳。至于赵大人所说的,老臣认为,只要拿出证据,想必也没人敢否认。”
皇上心底,不由骂了句老东西。
问了等于白问,说了等于白说。
这看似不偏不倚,可却句句说到点子上了。
口说无凭,有了证据谁才更占理。
当然了,皇上手上的证据,因为有了王瑛的牵扯,让他没直接拿出来。
“赵大人,你怎么看?”
“微臣认为,这凤怡楼的头牌能自由出入安王府,可并不像安王说的并不知情。”
“可有证据?”
“微臣恳请皇上允许传人证。”
“准。”
听到这,安骆心底微微一笑,好戏开始了。
就是不知道,到最后要哭的人会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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