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洗漱完的安骆和云雰两人,还想做点什么的时候,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安骆看了眼云雰,很不情愿的穿衣出了门。
门口的阿祚,在敲门后已经后悔,这怕不是又打搅了王爷和王妃好事了。
现在收回刚刚的敲门,还来得及么。
“王,王爷。”
黑着一张脸的安骆,听到结结巴巴的阿祚更气了。
“何事?”
阿祚没敢耽搁,连忙附在安骆耳边嘀咕了几句。
说完,退开些,等着安骆指示。
安骆站在门口,看了看不远处,说道。
“暂且按兵不动,把人给本王护好了。让人去相安寺,给芍药传句话。护江南,速归。”
“遵命。”
见人走了,安骆才转身回到房里。
还未睡下的云雰,正等着他。
“又出事了?”
“没什么大事。小九此去江南,不就是打脸老四的吗。”
“所以贤王让人前去添堵。”
“是。还在李将军府上,增加了一些人手。是想两头并进,好让小九有所顾忌吧。”
“那明日,咱们就回去吧,免得到时候弟妹身边没人照顾。”
“你以为将军府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就能让人进去。”
“虽不是谁都能进去,可是真要做点什么事,也不是不可能。”
说到这,云雰想起了当初在自己身边的绿鄂。
不也因为一些事,背叛了吗。
要说这世上,真正能把后背交出去的饿,还真没几人。
如今李菀瑛是双身子,更应该小心些为好。
“那咱们就先回去,只是这事还不宜张扬。”
“你想将计就计?”
“雰儿不做军师,可惜了。”
“可夫君你,也不是将军啊。”
“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好。”
云雰眼睛一闭,真的就只是休息了。
安骆看着装睡的小女人,还真是不知该叫醒,还是让她安稳的休息。
犹豫了片刻,搂着云雰睡下了。
次日,用过早膳后,本来大家还以为去玩,结果云雰说要回去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
“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昨夜下人来报,府里出了些耗子。你们也知道平时我不怎么管王府的事,可不代表我不关心。”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该好好整顿一番了。”
“是啊。王爷也这么说的,不能把人心养大了。”
“左右也玩了两天,咱们这就回去吧。”
“等五六月份,果子熟了再过来。”
“这个不用王妃说,到时候我家囡囡都能吃了。”
“随意吃,我的儿媳想吃多少都行。”
“是我的。”
“我家两个。”
对于这个话题,江丁明已经习惯了。
也不去和他们争论什么,该干啥就干啥,忽视就好。
“好了,既然大家准备回去,待会去收拾下东西,早些出发。”
安骆开始赶客了,大家也没在继续打趣。
至于收拾东西,不就是交代下去的事情嘛,哪里还真的需要他们自己动手。
更多的是让他们回去,看看需要拿哪些。
庄子上的东西,可不少。
飞禽走兽,新鲜的蔬菜,是不是都可以打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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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又发生了一件事。
凤怡楼幕后的东家,传出来是安王府的产业。
而之前那些女子的走丢,不也是隐隐约约有些传言吗。
“呵,就这,也好意思爆出来。”
“现下这种时候,可不就是为了转移注意。”
可是他们怕是忘了,即便幕后的东家是安王府又如何。
难道他们想把之前的那件事,拎出来。
真要拎出来,倒霉的是谁还不一定。
皇上一直在保贤王,可惜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要知道当初的证据,可是安骆交到皇上的手上。
这口锅,安王府可不敢背。
“既然贤王不想好了,咱们就成全他呗。倒是这事发生的突然,也不知谁着了道。”
“可不是急了,等小九的证据一到京城,够他好好喝一壶的。若这个时候把安王府推到明面上,父皇必定会让人查探一番。这样一来,大家都一样。”
“咱们可不一样。”
云雰立马否认。
虽然有些生意上是差不多,但至少安王府的产业都是实打实的。
而不像贤王端王那边,手伸的那么长。
白拿还不算,空头票倒是开了不少。
大家之所以这么维护巴结,可不就是看中今后嘛。
只不过事情都还没有定数,提前就允诺了什么。
到头来没有兑现,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马车刚到王府,宫里已经传信,皇上要召见安骆进宫。
云雰担心的看着,有些想跟着一起去。
“没事,你就留在王府。就像你说的,就这,他们也好意思。”
“必要时会,可以学学壁虎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