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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顿住，“你说什么？”

望着小家伙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表情，我禁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哄你呢！感情这事，最是强求不来！你若真喜欢，长大后，你俩两情相悦，我就将她嫁予你。若不然，我可不能害了你们。”

伊格撅嘴，“阏氏你怎么也像萨琪玛那样拿我来寻开心？”

“阿兀！”红娃娃忽然叫道。

“哎！”莫小野的声音从墙角拐弯处传了过来，一道身影转出，将朝他蹒跚而去的红娃娃抱起。

蓝娃娃也跟着跑过去张开手臂。

莫小野一手一个，笑呵呵走来，“小伊格什么时候来的？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我道：“也就开了个玩笑。”

莫小野哦了一声，“什么玩笑，说来听听！好让我也乐一乐。”

“也就胡乱打趣的话。”我将那话又说了遍，顺带问道：“听说婚礼那天出事了，萨琪玛跟蒙奇的婚没结成，我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

“你说。”

小野在我榻前坐下，乌姑央花识趣地过来将孩子抱走。

“听说抓了个孩子。”

“什么孩子？”莫小野望向伊格。

“你别为难他！”我忙道，示意伊格离开：“那孩子，我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就是萨琪玛身边的小麻奴，我想，见见他。”

莫小野沉默。

我沉下眉头，“不可以么？”

“他已经死了。”

我怔住。

“他害死婚雁，导致大婚办不成，触怒太后，太后将他，处死了。为什么突然想见他？”

我捂住隐隐作痛的臂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就问了。既然死了，那就算了。”

莫小野朝我靠来，在头上吻了吻，“星图告诉我，你臂上的伤，是他咬的。”

我低头不语。

“三天后，是金秋大祭。”莫小野道，“我把星图留下。”

“你要去多久？”

“至少半月，长不过一个月。我想带你去……”

“我去不了……”

“我知道。”

“我等你回来。”

……

第二天的阳光，依旧晴好，只是没有先前温热了。

早起的时候顾大夫来帮我把脉，说，“秋天到了，晒太阳的时间就换换吧。”

我们把时间调到中午。

阿兰妲是整个王宫最早点起火炕铺上毛毯的宫殿，镂金大暖炉昼夜不停地燃烧着，热烘烘的火气，都快比上火焰山了。

这比喻是乌拉扎玛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