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就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展示过雷霆手段,才让杨大广这伙人一而再,再而三得找自己麻烦。
眼下既然还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位叫二哥得精壮汉子,索性先把其余得杨大广手下处理了再说。
田宇缓缓转过身,对着洗浴中心得员工道:“大丈夫所言,一口吐沫一个钉!既然我说了他们一人留下一只耳朵就可自行离去,那我田宇自然不会食言!”
话音落地,田宇率先迈步来到那个身材臃肿得汉子近前,左手拎起耳朵,右手得刀已经贴在其脸颊上。
臃肿汉子不停摇晃脑袋想要挣脱,口中还在威胁田宇:“你敢!今日你要是砍了老子得耳朵,日后落到老子手里,老子”
“啊”
随着田宇手起刀落,臃肿汉子狠话还没有放完,就变成了凄惨无比得嚎叫声!
将血淋淋得耳朵丢给臃肿的汉子,田宇随口说道:“等我真得落到你手里,再说吧!”
正愁一肚子怒火无处宣泄的钱胖子,也是快步来到一个杨大广手下近前,像是揪兔子一般揪起耳朵,拿刀就是一挑。
“啊”
虽说这般手段过于残忍,但若是就此能够平息了小宇子的怒火,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小福子如此想着,随手也是捡起一把短刀,一刀割下了杨大广另一位手下的耳朵。
“啊”
一时间,只见田宇、小福子、钱胖子三人不停的在杨大广一众手下近前游走。到了近前,不多废话,抬手就是一刀。
凄惨无比的嚎叫声,顿时响彻整个演艺厅,害的洗浴中心的众位员工都以为这是人间炼狱,田宇等人就是转割人耳朵的夜叉。
那些看热闹的富户都是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纷纷的闭上双眼,不敢看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
不多时,除了精壮汉子之外,杨大广的一众手下都时变成了一只耳。
浑身布满血浆的田宇像是恶鬼一般回过身,对着众位洗浴中心的员工说道:“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日后谁在敢到大中华洗浴中心寻衅滋事,后果同他们一样!”
洗浴中心的员工都是青州县的平头百姓,平日或多或少都被杨大广和他的手下欺辱过,今日东家公然和杨大广叫板,更是尽数将他手下的耳朵割掉,可谓是大快人心。
虽然大奎不明白猎枪为何物,想当然的认为是对付敌人的手段,当即出声喊道:“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
随着大奎振臂一呼,众位留下的洗浴中心员工纷纷都是高举手臂:“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
良久之后,田宇才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
“当初我落魄得时候,身无分文不说,更是欠下了每月1500两利钱巨债!凝儿姑娘得知后,非但没有嫌弃我,更是一道被双亲赶出家门!”
“天下间有如此至情至性得女子常伴左右,是我田宇几辈子修来得福分!原本应该由我悉心呵护得凝儿,就在刚才又是舍身相救,我田宇才能站在这里!”
一时间,众人纷纷暗叹田宇好命!还清了欠银不说,更是创下诺大得家业,得到凝儿姑娘得垂青,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田宇再次摆摆手,终止了大家得骚乱。
“有人或许可能觉得他说的对!”田宇一指精壮汉子:“他只是伤了凝儿,并未害其性命!一报还一报,我应该在他身上扎个窟窿就算两清!那我就要问了,若是凝儿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了他又有何用?凝儿会回来么?”
小福子暗道,坏了!
方才如此血腥得将杨大广手下得耳朵割下来,非但没有平息了小宇子得怒火,反尔让他有些杀红了眼。
眼见小福子要上前阻止,田宇一指小福子,示意稍安勿饶:“大丈夫行事,十年之后见得了人,百年之后见得了鬼!凝儿既然可以豁出性命去护我周全,我势必不应该让她受丝毫伤害!”
“我自问此举,十年之后,经得起后人评说!百年之后,经得起阎王爷审判!今日我就是要取他狗命以示天下,日后谁要胆敢在动凝儿分毫,虽远必诛!”
在场得有一个算一个,听了田宇一番慷慨激昂得陈词,都是觉得热血沸腾。
田宇得一番作为,可谓是称了钱胖子得心意。
用胳膊肘一撞身旁得小福子,钱胖子贱贱得说道:“大茶壶,听见了没!宇哥说了,敢动凝儿分毫,虽远必诛!”
龙有逆鳞,小福子自知不管如何劝说,也已经拦不住田宇了!
“小人得知得样子!这可不是快刀斩乱麻那么简单,你有跟我显摆得功夫,还是琢磨琢磨日后如何承接杨大广和曹宏盛得怒火吧!”
“切!”钱胖子撇撇嘴:“这些事情自有宇哥操持,你赶着操什么心!难不成你想谋朝篡位?”
“滚!”
小福子白了一眼钱胖子,颇为嫌弃的转身走向一旁。
方才田宇的一番话,自然被精壮汉子尽数听去。
眼见田宇像是索命的阎罗一般,再次朝着自己走来,精壮汉子老泪纵横的边磕头边求饶。
“田老板,田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和我这个没卵蛋的畜生一般见识,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日后,我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
田宇边走边说:“看在你真心认错,知道悔改的份上”
精壮汉子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连声道谢:“谢爷爷不杀之恩!”
“我就不割你耳朵,给你留个全尸!”
话音落地,田宇猛然急跑两步,“噗嗤”一声将短刀没入了精壮的腹部,当即把精壮汉子扎了个透!
街溜子混文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