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胖子得帮助下,杨大广得最后一名手下也是将双手束缚住。
眼见这些人失去了战斗力,海叔这才抬脚将精壮汉子踹翻在地,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得随手招呼来一名洗浴中心得员工去给自己搬一坛酒。
田宇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刀,一步一步得朝着精壮汉子走去。
自知一步步逼近的田宇肯定不会轻饶了自己,精壮汉子双手紧紧握拳,准备做困兽之斗。
一步,两步,三步
精壮汉子在心中默默数着田宇的步数,想要等到田宇走到自己能够一击将其治服的距离,再将其擒获。届时在用田宇的性命相要挟,好让自己这一伙人全身而退。
就在精壮汉子死死盯着田宇的时候,海叔一拍脑门:“忘了,还有你!”
话音落地,海叔抬腿一挑将下摆踢到空中,顺手一接便从下摆处撕下一长块布条,不由分说得将精壮汉子得双手绑上,海叔这才抱起酒坛子自顾自得喝起来。
眨眼间,如意算盘落空,精壮汉子可谓是恨疯了海叔,并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侥幸不死,一定将这个老东西碎尸万段,再将他的尸身尽数喂了畜生,才能解心头之恨。
心中发狠归发狠,精壮汉子终究还是不想死。
“田老板!“精壮汉子颇为光棍的说道:”方才是我出手伤了那个小娘们,但她并无性命之忧!就算我有过错,但也罪不致死吧?不如这样,我砍他一刀,你砍我一刀还她就是了!”
步履缓慢得田宇也不答话,径直来到精壮汉子面前,一双猩红得血眼就是死死得盯着精壮汉子。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平日里都是自己这一伙人对着别人喊打喊杀的,如今身份互换,自己这一伙人反尔成了待宰的羔羊。
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精壮汉子万般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料不准田宇是否动了杀心,冷汗瞬间沿着精壮汉子得脸颊滑落。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若是能敢在田宇成魔之前,对其好言相劝,说不准能避免掉这件滔天得祸事。
小福子紧跑两步来到田宇近前:“他确实伤了凝儿姑娘不假,但确如他所说,罪不致死!”
“不是,你方才说凝儿姑娘受伤了?”钱胖子也是赶了过来,一拨拉小福子:“伤到哪了,严重不严重?”
“没你事!”小福子一推钱胖子,再次对着田宇道:“若是你执意取他性命,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眼见有人帮自己说话,精壮汉子也是连忙帮腔道:“这位兄弟说的有理!我只是伤了那位姑娘,并未害其性命,犯不着用命偿还啊!”
原以为劝说住田宇,就不至于惹出什么天大得祸事,谁知小福子一个没留神得功夫,钱胖子从地上拾起一把短刀,一脚踹翻求饶得精壮汉子。
“放你娘得屁!胆敢伤了凝儿姑娘,就得用命偿!”
不待话音落地,钱胖子抡起手中得短刀照着精壮汉子就是劈砍而去。
入耳只听“当”得一声,钱胖子手中得短刀,刚好迎面劈到了田宇伸出得短刀之上,震得钱胖子虎口一阵发麻。
饶是精壮汉子常年刀口舔血,可终究舔得是他人得血。真到了真刀真枪得时候,精壮汉子差点没把尿挤出来。
精壮汉子心中暗骂,太他娘得下人了!
什么脑袋掉了碗大得疤,平日里说这话得时候是没有性命之忧。真到了生死一念间得时候,老子还想向天再借500年呢!
“你拦我作甚,这个狗杂种可是伤了凝儿姑娘!”
“呼”田宇长出一口气,神情严肃得说道:“凝儿是我得妻子,自然由我动手讨回公道!”
听闻田宇得话,钱胖子也是觉得自己强出头确实名不正言不顺,随手一转手中得短刀,将其背在身后。
“行,那就由你亲自操刀!若是下不去手跟我说,不将他大卸八块,老子跟她姓!”
“你跟着裹什么乱?还知不知道自己吃几碗泔水?“小福子没好气得指着钱胖子道:”眼下正是求平稳,静等赢下三月之约得时候,你不好生劝说小宇子,反尔在这拱火,你安得什么心?”
“我安得什么心?”钱胖子反问一句,拍着心口道:“良心!凝儿姑娘对咱们每一个人都不薄啊!这要是伤了你我,留他条狗命也还说得过去,伤了凝儿姑娘就得拿命偿!”
“别吵了!”
随着田宇一声怒吼,毫不相让得两人都是互相白了对方一眼,纷纷将头别向一侧不在言语。
就在田宇这边吵吵嚷嚷得时候,那群看热闹得富户也是没闲着,竟然开盘设赌。
“下注了,下注了!田老板一刀将其结果了一赔十,若是只砍一刀作为补偿一赔五,若是那个精壮汉子毫发无伤得全身而退一赔三!”
张员外不停得揉搓着下巴,分析道:“杨大广那伙手下可不是吃素得,这要是将其得罪死了,日后肯定会被这伙人寻衅报复。我压500两,赌那个汉子毫发无伤!”
王员外摇摇头道:“此子为人处世透着邪性,不可按常理推断!若是老夫所料不差,他虽然没有害人性命的胆气,但是伤人的魄力还是有的!1000两,老夫压他只敢伤人,不敢害命!”
“非也非也!”李员外摆摆手:“你们没听见么,方才那个俏娘子可是田老板的婆娘!这要是你婆娘被人砍了一刀,你不和他玩命?”
王员外催促道:“分析的头头是道,你道是说你下多少银子啊!”
“哼!”张员外不知可否的说道:“说的天花乱坠,你真敢下注田老板会一刀结果了那个汉子!”
“有何不敢!”李员外一挑眉毛,当即从怀中掏出一塌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我下10两银子,赌田老板结果了那个汉子!下2990两赌田老板只敢伤人,不敢要其命!”
张员外和王员外都是暗骂李员外老奸巨猾。
不多时,众位富户都是纷纷下好了赌注,静待场中得下文。
田宇像是手握屠刀的屠户,精壮汉子则是待宰的猪羔子。如此僵持了半天,对于精壮汉子来说可谓是度秒如年,异常的煎熬。
抖若筛糠的精壮汉子,强提一口气,光棍的问道:“是杀是剐你到是给句痛快话,这般提着刀吓唬人算怎么回事!”
田宇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除了小福子和钱胖子之外,洗浴中心的一众员工都在看着自己,等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