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可没少欺负他们平头老百姓。
“五公子打得好啊。”
“说杀就杀,说打就打,果决无比,毫不客气,陆家的脸,在五公子面前就是屁!”
“对啊,要不是将军来了,怕是陆钟老东西,都要被杀。”
“所以啊,这西南,还是刘家人说的算。”
一些百姓议论,另外有的人,却是吓得不轻。
这隽直城日后有刘禹文这种愣子,不顾任何颜面后果,怕是不知道多少家族要遭罪了。
“禹文,你的人带来了!”
刘玺胜说道。
只见糜竺,糜芳,徐七等人,都被带了过来。
刘禹文问道:“都没事吧?”
“没事!”
糜竺糜芳等摇头,道:“公子来的及时,没受什么罪!”
虽然有些蓬头垢面的样子,但看得出来没什么事。
“都下去好生休息,明儿个,拿了钱就走人。”
刘禹文随刘玺胜到了他的府邸。
二人就是简单的叙旧,没有多交谈什么。
“对了,叔,往后我的人,来这边搞买卖,不能在有之前的事了。”刘禹文说道。
“你都这样闹了,谁还敢啊?”刘玺胜笑了笑,收声道:“禹文啊,你这般胡闹,不怕你爹爹发怒,处罚你?”
“怕,怎么不怕,但被外家旁系人,给欺负到头了,再怎么说,也不能丢了,我侯府的面子不是。”刘禹文道:“但看到叔,我就知道问题不大了。”
“你帮我求求情呗。”
“我这情有可原不是。”
刘玺胜道:“你这主意还打到我身来了?我看看吧,能压下来就压下来。”
“那就多谢叔了。”
次日。
陆家果真送来了二十万银子,一分不差,一分不少的。
“识相!”
刘禹文自语了一声,留下十万两银子给刘玺胜,见者有份不是?
刘玺胜倒是意外,不过这十万两银子,他到是不怎么看的。
但对犒赏边军,还是不错的。
经过这事后,刘玺胜安抚了各家,叮嘱不要去招惹刘禹文。
各大家族确实是被昨天的阵仗给吓到了。
陆家怎么说都是大家族,说给干了就干了。
至今尸体都还没有搬完,浓烈的血腥味,弥漫了好几天街道。
各大家族口头应付,但难免兔死狐悲,又有陆钟暗地里串联,告状的信,悄然被送出。
刘玺胜对此都知道,却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对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刘禹文,此仇不报,我陆钟就算死也不瞑目!”
陆钟在家里咆哮,脸的血痕,根本无法愈合,就算好了,也是伤疤。
“平行,你立即动身,去北方,见到你姐姐,跟他说隽直城的事情,务必求北方侯为我们做主。”
“我们这边告到安平侯哪里去,又有北方侯施压,定然让那小畜生吃不了兜着走。”
“孩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