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痕,再一次出现在陆钟的老脸。
左右两道血痕,溢出丝丝血迹,让陆钟很起来很是狰狞。
脸颊的刺痛,让他心头愤怒的发狂,这等奇耻大辱,他就没有受过。
“刘禹文!”
他在心头疯狂的咆哮,一双眼睛满是怨毒之色。
刘玺胜脸一黑,刘禹文当着他的面,都敢鞭笞陆钟。
还真是狂悖到了极点。
这种羞辱,完全是不顾后果,不死不休。
这陆钟怕是恨不的,生吞活剥了她。
“叔,这老东西还想狡辩,不给点教训,以为这隽直城,是他陆家的地盘了。”刘禹文张嘴啐了一口,道:“呸,什么玩意儿,这西南是咱刘家的,还轮不到你来作威作福。”
“好了,好了!”刘玺胜呵斥道:“行事粗鄙,言谈粗鲁,这成何体统?”
“还有没有点公子风范。”
刘禹文道:“叔,我是真的被气到了,你说我好端端的卖点东西,招惹谁惹了。”
“百号人被抓了,你说这隽直城,还是我刘家说了算?”
说着他又是扬起的马鞭,就要抽下去,刘玺胜出手给拦住了,“够了,禹文,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刘玺胜道:“你的人,我叫人去带过来了,不得再乱来。”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似你这般随意打杀,这西南还要不要太平了?”
他教训道:“你兄弟几人,都像你一样,说杀人就杀人,这西南还不乱翻天了。”
刘禹文讪讪道:“叔,你说的对,是我鲁莽了。”
刘玺胜摇头,挥手让人给陆钟解绑,道:“陆家主,先回去等着吧,这事你也好好思虑思虑,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禹文说的没错,这是在隽直,可不是在北方侯那儿。”
“拎清楚了。”
陆钟道:“小老儿知道了,多谢将军,多谢五公子教诲!”
说着转身就往府里去,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特娘的,你以为就这样完事了?”
刘禹文当即骂道:“陆钟,你给我听好了,本公子大动干戈来,可是浪费了时间金钱的。”
“准备好二十万银子,规规矩矩的送过来!”
“不然,你一家老小,就别出这个门,出来一个打一个!”
口气很是嚣张,刘禹文骂骂咧咧的,刘玺胜要不是拉着,他又要前动手了。
“没看出来,这刘禹文还是个二愣子啊。”刘玺胜无语的吐槽道。
“叔,你别拦我,看着陆家人这逼样,就是一肚子鸟气!”
刘禹文扯着身子,就是往前奔,手头的马鞭扬得老高,一副要冲去打人的姿态。
刘玺胜赶忙让人拉住了他。
但陆钟等一家老小,还是被刘禹文这副不罢休的姿态,给吓得一阵骚乱。
摔的摔,倒的倒,踩人的踩人。
一阵乱象。
陆钟回头,双颊在淌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禹文,咬牙吐声道:“五公子,小老儿知道了,明日奉!”
“禹文,好了,陆家主都答应了!”刘玺胜劝道。
“老头儿,算你识相!”
“呸!什么玩意儿嘛。”
刘禹文得了好处,杀了人,嘴还不饶人。
围观的百姓,虽然被隽直军,刘玺胜的卫队给隔得远,但刘禹文骂的大声啊,几乎都能听见。
见陆家人的惨状,不少人暗中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