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中一派和美,而宫中可称得上是剑拔弩张。“陛下明鉴,微臣绝没有欺辱相府的意思,这其中定有误会。”夏朗为自己申辩。
“那你倒给朕和言相一个解释。”皇上背对着他,有些不快。
“昨日事后,微臣责问过了小女,小女当时并未认出相府小姐的身份,只以为是府中婢女,才出手教训,实乃不知者无罪啊,皇上。”夏朗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随便胡诌了个几句。
“臣的表妹是收到了夏府的请帖,才前去赴宴的。结果夏府反倒说不认识臣的表妹,可谓荒诞至极。”言屺说道。
闻言,夏朗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皇上虽有心偏袒夏朗,但事已至此,也是有心而无力。
“陛下,此事的确是臣教女无方,微臣回去定好好管教小女,让她去夏府赔罪。臣在这先替小女向丞相赔个不是。”夏朗察言观色,见圣上无言,知自己是无法糊弄过去了,便立马承认错误。
“爱卿,你觉得如何?”皇上转过身来,问言屺的意思。
“微臣只是想为表妹讨个公道,既然礼部侍郎诚恳的道歉,臣代表妹感谢陛下恩德。”言屺知以老皇帝的性格,这已是最大的让步了,便不欲多做纠缠,白白浪费口舌,毕竟来日方长。
“那这件事就这样办了。爱卿,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朕的朝堂可缺不了你。”皇帝语重心长,轻拍了言屺的肩膀。
“谨遵圣命。”言屺道。
另一边,言泺正在和苦掉渣的药作斗争,“姑姑,我能不喝这药吗?你看,我已经全都好了。”
“不行,相爷交代过了,一定要看着小姐把药喝完。”不等香浓回答,门帘外的言岳先说道。
言泺见香浓也不理会自己,无法,只好忍着苦将药灌下,眉头皱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言泺刚喝完药,就有侍女在外通传:“小姐,夏府来人探望。”
“相爷交代了,小姐缠绵病榻,需要静养。不接受任何人人探望,让夏府的人离开吧。”不等言泺回应,言岳便将前来通传的侍女打发走了。
“言岳!”言泺有些气恼地叫道,“属下刚刚想起来,相爷离开前交待了些事还未办,属下先退下了。”言岳一溜烟就退了出去,丝毫不给言泺发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