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疑有他,“气结于心?爱卿昨日早朝还好好的,可是为了昨日夏府乔迁宴上的事?朕今日听朝臣提起,倒不知详情。”
言屺:“陛下明鉴,臣的表妹昨日到夏府赴宴后,回来时便满身伤痕,至今昏迷不醒,微臣实在是愧对姑父姑母,心中难免郁结,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大胆夏朗,竟敢如此对待官家小姐,来人,召夏朗进宫,朕倒要看夏朗有什么说法.”
夏朗自昨日言屺离开后便感到心神不宁,他本打算今日早朝后向言屺赔个礼将昨日之事揭过去。
他早已向兄长打听过,那相府小姐并不是正正经经的言老相爷的子女,不过是个表亲投奔过来的。
堂堂相爷又怎会为个表亲同他这个礼部侍郎撕破了脸面,那岂不是笑话。
可谁知言屺今日请了病假,并未上朝。夏朗心中有些忐忑,朝堂上有人提起夏府宴席的事,虽是一带而过,却让夏朗有些胆战心惊。
下朝后没多久,宫里便来人让他入宫,夏朗试探性的问了宫里来的人,用了一袋金锞子才打探到,皇上突然召他入宫,隐约与丞相有关。
夏朗听后,急忙交待让夏依依去登门赔礼,才匆匆离开。
言屺进宫不久,言泺就苏醒了。“小姐,你终于醒了。”言泺睁眼看到的便是七七在她的床边泪眼婆娑的样子。
言泺嗯了一声,许是刚刚醒来,精神不济,言泺没再说话。七七见言泺醒来,喜不自胜,用袖子粗粗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急忙去告诉香浓她们这个好消息。
言泺看着床边乌压压的这一群人,感觉有些脑壳疼。她不过就是被人打晕了,又不是生了什么大病,能不能别用大病初愈的眼神看着她?
“言岳,爷人呢?”言泺扫了眼,才发现有些不妥。
照往常,她闯了这么大祸,睁眼看到的就应是一脸气急败坏的言屺。
有时言屺出门办事,她倒是不必面对他的盛怒和问责,但言岳作为他的贴身侍从,往常定是会跟着他的,很少出现过只见言岳守着的情况。
“回小姐,你醒前不久,相爷就被召入宫了,走前爷交代言岳留下来照看小姐。”言岳在门帘外回道,言泺点了点头,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