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又拉了拉门,见轻易拉不开,叶心盈才转回身来。
屋里的帘子,因为要沐浴,已经全都拉上,从外面一点儿风都透不进来。
叶心盈又将连接外面的那道门,给从里面栓死。
弄完这一切,叶心盈再看那丫头,竟是一动没动,还跪在哪儿哆嗦着呢。
叶心盈还真怕那丫头将自己给吓死,拿起刚放下的那个包袱,就到那丫头身边蹲下,用手巴拉了那丫头一下,说:
“唉,至于吗?我不过是让你跪下,又没说要你的命,你干嘛吓成这样?乖,你别害怕,只要你老实听话,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闻言,那丫头语无伦次地求饶:
“老夫人饶命,奴婢罪该万死,都是奴婢的错,本来侍候老夫人轮不到奴婢,是奴婢一时贪心……”
叶心盈被这丫头给逗笑了,安慰她说:
“别害怕别害怕,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别怕别怕,啊,只要你乖乖听话。”
那丫头有些诧异地问“老夫人不怪罪奴婢?”
叶心盈笑了,拍了拍那丫头的肩,说:“只要你听我,我就不会怪罪于你。”
那丫头似是松了口气,点头答应说:“奴婢定乖乖听老夫人的话。”
叶心盈边说着:“你别动,要是动看我怎么收拾你”,两只手麻利的,将那丫头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那丫头都快哭了,她听人说过,这富贵人家的夫人、姑娘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很是奇怪,有那妇人,有磨镜之好。
老夫人为啥脱她衣服?不会也好这口吧?那她是从,还是挣扎啊?
就在那丫头胡思乱想的工夫,叶心盈也将自己身上那身,已经被树枝什么,刮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脱下来。
这可正是印证了那丫头的猜想,不由得又哭着求起饶来:
“老夫人、老夫人,奴婢、奴婢长相丑陋,难以侍候老夫人,老夫人若是喜欢……”
然而,还没等这丫头将话说完,叶心盈已经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扯成一条一条,然后打成个简单的布绳,将那丫头给绑了起来。
那丫头大惊失色地又想,天啊,老夫人不会、不会……不行,她不敢往下想,太可怕了!
这一回,那丫头可不想听话,可她才一张嘴,想要求救,叶心盈正好拿个布条,将她的嘴也给勒了个结实。
叶心盈见那丫头瞪着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地望着自己,笑说:
“怪可怜见儿的,我这人心软,最看不得这种表情了。”
那丫头心里升起希望,以为叶心盈动了恻隐之心,人放她一马。
却不想,叶心盈拿起自己的一件衣服,往那丫头的头上一罩。瞅了瞅,满意地笑说:“这回看不见了。”
那丫头一口老血喷出来,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收拾好小丫头,叶心盈不再管她,拿起那丫头的衣服给自己穿上,又将头发散开,拿下那层白色假发,放到自己的包袱里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