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秦忌却略感意外,看来正如阿姊所言,自己应当心一下。
“哼!定远侯凶威在外,自是令人敬畏!而,汝一黄口小儿,哪来这般自信?吾今日将汝擒下,教汝识得人世险恶!”
秦忌这般挑衅,此人却再也无法忍下,言语之间,手臂一挥而下,令周围寇盗直接一拥而上,势要将此子剁成肉泥。
“无胆鼠辈!”
嗤笑一声,秦忌对此人更是不屑。
“吾命令尔等,将此人斩杀!”
面对周围凶悍寇盗,秦忌却是深色不该,下一刻却见其身上涌出一股异样波动,随后其手臂一指眼前为首寇盗,竟如此命令道。
“此子莫非痴儿不成?”
眼见秦忌这般疯言疯语,匪首舞台君却自以为寻得一点优越,面向一旁盗跖对秦忌讽刺道。
“舞安君,快看!”
然而,此时盗跖却满脸惊悚至极,呆立当场,口中言语痴痴,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诡异景象。
“什么?”
盗跖如此,舞安君盗跖却是大惑,顺其目光看去,入眼所见却是令其心底冰寒,如若再见当年凶威滔的定远侯!
“这,这,这······”
一时间,面对眼前之景,舞安君却是口不能言,精神恍惚了。
却是此时秦忌一言落下之间,周围寇盗如若失了心智一般,竟尽皆手执兵刃向盗跖以及舞安君涌去!
“阿弟,这?!”
如此一幕,不仅盗跖和舞安君难以置信,就连秦轻亦是惊诧异常,不能相信眼前一幕。
“此乃我自南华经中所悟,今日亦是首次施展!”
对如此手段,秦忌亦不隐瞒,直言相告。
“阿姊,如若你将我所悟尽习练,亦不会有今日之事!”
言及此处,秦忌却对阿姊有些恼,如若其将自己所悟武道,法诀尽皆修行,岂有今日之伤?
“此并非我不曾修习,法诀我早已熟稔,奈何亦仅修成一二!”
面对秦忌这般责怪,秦轻却很无奈,亦很无辜,并非自己不曾努力修行,而是天赋有限。
能有今日先天极境修为,亦是在秦忌相帮之下,若是其独自修行,恐怕结果更甚。
哗啦!
就在两人旁若无人闲聊之际,飞掠之声响起,却见盗跖以及舞安君两人纵身跃起,想要飞身而去。
“想走?问过吾吗?”
如此一幕出现在视野之中,秦忌却是并指一挥,真气外放,接连两道刀气飞出,直接击中两人要害,令其再也无法施展轻功,坠落在地。
“上!留下性命即可。”
击落两人,秦忌却再次对周围寇盗下令。
“阿姊,此人?”
眼见有诸多寇盗处理盗跖两人,秦忌目光却是看向之前被其击飞那位家臣,面向秦轻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