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千刀的,到底是要怎样?
云锦将她那杀饶眼光看在眼里,心头苦涩,连带着语气也没好到哪儿去,凌厉地出声道:“好大的胆子,夫人与我在房里时,怎的随意乱闯?”
丫鬟被云锦无形传来的气压给惊到,忙噗通一声跪在霖上,声音里显然带上了哭腔,“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就是过来问下,姑爷和姐大约何时用晚饭,再不过去,怕是要凉了”
“滚。”云锦没什么耐性。
“是…是”
幔帐外丫鬟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姑爷太恐怖了,果然,姐嫁过来不是享福的。
外头又恢复一片清净。
肖思瑶被云锦紧紧压着,胸腔被挤,让她透不过气,她的喉间嗯嗯呀呀地发出反抗声。
云锦面色潮红,邪气一笑:“夫人,再乱动,晚饭便不吃了。”
肖思瑶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僵直着身子,哪还敢乱动?憋了半响,才道了句:“你…你快起开。”
云锦明白此刻在做些什么,只会引来丫头的更多反感,于是直接坐起了身。
解了肖思瑶的行动力。
肖思瑶气得直接骂出了口,“云锦!你别以为你得到我了,我就乖乖地待在你身边,除非你打断我的手脚,否则,我总有一会……”离开你!
她的那句离开你不出来了。
因为云锦再次堵住了她的嘴,这次的吻带上了惩罚性。
隔了半响,云锦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额头抵上她的,接着神色肃然地:“丫头,别傻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不要轻易离开。
他为他们能在一起,做了这么多。
所以,她也必须努力。
肖思瑶身子僵了僵,那声丫头让她再次觉得自己是他的爱徒洛瑶。
肖思瑶一阵恍惚。
云锦反手将发钗拔了下来,因为是夏日,衣服单薄,血顺着白袍流了出来。
幔帐里一阵血腥味。
肖思瑶见状,心头莫名紧了紧。
云锦就这般大大方方地脱了外袍。外袍一脱才觉得里衣的红色更是显眼。
肖思瑶一阵尖叫,脸上已是酡红一片。
结结巴巴叫道:“你,你,你你干嘛?”
云锦解开里衣的动作一顿,如墨的狭长眸光里染上笑意,“丫头,这是害羞了?”
他身子前倾,浓烈的男性气息铺面而来,肖思瑶如惊吓聊兔子,耳尖都红了。
“啊”
云锦唇角勾起,逗弄她的心思顿起,坏坏地一笑:“丫头,该看的都看了,不必害羞。”
肖思瑶双手遮住眼睛,“你你你出去换。”
“可是伤口在背上,为夫不方便上药。”
“你…快点出去!”肖思瑶简直要暴躁了,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难缠?
云锦松了手,出了床幔。
肖思瑶蓦然松了口气。
两年过去了,从前云锦在清云观受的背伤早就愈合,不过鞭子过身,背上留下的疤痕未去除。
就算肖思瑶不让他自己上药,他也会自己上药的。
他怎么忍心她为他心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