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一起来,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从来都不是你跟顾冬至的障碍。”
张若兰一怔,又问了句:“么事意思?”
只不过这一句,明显比第一次气焰降下来不少。
“就是字面的意思,莫再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了,对顾冬至,我丝毫心思都没存。”
张若兰又愣了,面露意外。
只是不晓得是意外她会跟她说这样的话,还是意外她说的这话的内容。
沉默了良久。
“所以,你在炫耀?炫耀你无心,是冬至哥有意?”张若兰眼睛都红了,不是要哭了的那种红,而是像是染上了血一般,赤红赤红,吓人的很。
张小丫看着她,忽然就觉得有些无语了。
她何止是高估了她,是太高估了她。
如果一个人偏执到每件事都要往最恶毒的地方去想,那她也没有办法。
何况,她有说过顾冬至对她有意吗?
从来都没有吧。顾冬至也从没表现出丝毫对她有意啊!
这个女人,已然疯狂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其实,她没有必要跟她说这些的,随便她么样去想,么样去误会、去嫉妒,都跟她无关,但是,她真的有些不堪其扰了,她不想因为顾冬至,她、霍氏、毛蛋再屡屡无辜受累,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没那么多精力跟这些人折腾。
可事实证明,有些人就不是能讲道理的。
罢了,随便吧。
“你为么事不告诉冬至哥,那钱袋是我的?你晓得那钱袋是我的吧?”张若兰又问。
“你想我告诉吗?”张小丫反问,“如果你想,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张若兰没做声,紧紧抿起唇。
她也不晓得自己是想,还是不想,或者说是该想,还是不该想。
“张若兰,我记得那日在井下,我跟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有仇必报,爱憎分明,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却也不会主动欺负别人。只要你跟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自然不会找上你门。今日之事,虽是由你的钱袋引起,却也不是你想发生的,换句话说,这件事并不是你故意陷害于我,所以,我才会手下留情,没有揭穿你是这个钱袋真正的主人。你明白吗?”
张若兰微微喘息,一想起那日井下的情景,她就觉得像是喉咙被人掐住了一般,有些呼吸不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那钱袋,你能还给我吗?”
那可是她倾注了心血绣的,最重要的,她不想留个把柄在这个可怕的女人手上。
“可以,反正我留着也无用。只不过,那五文钱还不了,我已经说过了,要给大华哥做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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