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唐国法律严明,绝不会允许犯过绑架谋杀的罪犯在外逍遥,郑辜文只怕一下飞机就会立刻被逮捕。
三人并坐一排,白松月在靠窗位置,霍南乡在中间,郑辜文在最外面。
两人虽然憋了一肚子的话要,但碍于郑辜文在场,又只能忍着。
霍南乡的一路紧紧抓着白松月的手,仿佛只有掌心持续传来的温度,才能证明这一切不是一场绮丽的梦。
果不其然,飞机刚落地,白松月就透过窗户看到了在一旁等待着的警察。
她扭头看了一眼郑辜文,他也正在打量着他们俩,撞上郑辜文的带着歉疚的眼神,白松月心头猛跳。
白松月还未细想,警察已经冲了进来,郑辜文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走了。
霍南乡起身,要拉着白松月下飞机,突然眼前黑蒙蒙一片,头重脚轻,晕了过去。
白松月大惊,喊着空乘人员,将霍南乡抬上摆渡车送去了医院。
她想起郑辜文发的那段视频,心痛不已,霍南乡这几都受了什么罪啊。
医生给霍南乡做了全面检查,发现霍南乡除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晕倒可能是因为饿得,低血糖。
白松月不相信,指着他缠着厚厚纱布的拇指对医生:“怎么会没大碍,拇指都被砍掉了。”
医生狐疑地看了她两眼,走过去将纱布解开,道:“好好的呀。”
白松月挠了挠头,这是怎么回事?
郑辜文没有剁他的手指啊。那,那个视频,是假的?
白松月摸不着头脑,讪讪地对医生:“不好意思,我搞错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多久能醒过来?”
“低血糖很快就能醒,不过看他样子好久没睡觉了,我给他配零安神的药,让他好好休息下吧。”
白松月诺诺点头。
她没在医院呆多久,关于霍南乡的案子,警局喊她去做证人笔录。
民警问了很多细节,四五个时才结束,出来的时候,都快黑了。
白松月怕霍南乡醒了找不到她,急着往外赶,与刚刚走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她一连声着对不起,头顶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