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贴心地介绍了几款中等档次的颜料。
白松月听了直皱眉,颜料好坏直接影响画作的质量,换了中等档次的颜料,着色能力不好,干燥时间长,时间久了还容易变黄。
她叹了口气,跟店员先不要油画颜料。
先画素描吧,等有钱了再玩儿油画。
白松月付了帐,正要出门,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她打开一看,乐了!
这是一条银行进账信息,她的工资卡进账了20万元!
这条收款备注的名目是生活费,白松月惊了,这是霍南乡给她打的生活费?
他每个月要给她20万?
妈呀!这买卖也太赚了吧!
要是这样的话,她可以一辈子不结婚,就当霍南乡的形婚的咸鱼夫人。
霍南乡现在状态好了吗?病成那个样子还不忘给她打钱?
不对不对,这是工资卡,今是发工资的日子,霍南乡应该是安排了人每月自动给她汇款吧。
哎呀,真不枉她为他又是挡刀子又是自残的,这一波真不亏啊。
白松月心里顿时美滋滋的,高胸折回店里,豪气地将刚刚那些高端进口颜料全买下来了。
把东西搬上车,白松月在回去的路上又觉得奇怪,她为什么对画材颜料这么懂行?
她的脑中忽然又闪过一些画面,画面中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不,不对,是个男人,还是那个脸部轮廓和霍南乡及其相似的男人。
白松月猛地停下车,她闭上眼睛,努力想看清那个男饶脸,奇怪的是,她连那旗袍之下的腿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却唯独看不清那个男饶脸庞。
她还要再想,后面响起了长长的鸣笛声,白松月看到远处的交警,急忙踩油门走了。
到了医院,她停好车,打开后备箱,要将买的东西搬下来。
她正弯腰探向里面拿画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后背,白松月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