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鹤一时拿不定主意,没再出声,其他人都是被洛冰鹤怂恿来的,见他不表态自然也不发表意见,辞退霍南乡的事再次不了了之。
散会之后,霍辉耀带白松月去了董事长办公室,叫了医生过来给她处理伤口。
霍辉耀感激地看着她:“松月,这次多亏了你,南乡遇上你,是他的福气。”
白松月笑笑没话。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够了,会不会真像陶陶的,她这是犯了花痴病,就见不得美男被人欺负。
前几为霍南乡挡刀的伤口还没好全,现在又为了他“自脖。
要是霍南乡跟她情投意合还好,也算不辜负她的一片“痴心”。
可偏偏人家对夏落祺痴心不改,根本没把她放眼里。
哎……
白松月在心里叹了口气。
随即又摇摇头,管他呢,随心而为,自个儿乐意就行,要是霍南乡真被人赶下台,她肯定会难受很久。
霍辉耀看着她摇头晃脑又叹气的,好奇地问:“松月,你怎么了?有什么困难,我来帮你解决。”
白松月摇摇头,这种事,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谁能帮得了她。
“松月,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去楚南山给南乡祈福,南乡就辛苦你来照顾了。”霍辉耀殷切地看着她。
白松月面带难色,“霍总他,现在离不开你,不能过段时间再去吗?”
霍辉耀神情坚决,“楚南山有位高人,当时南乡出意外差点没命,就是这位高人施法给救回来的,那位高人轻易不肯施法,我得亲自过去。”
白松月很想这是迷信,可也不好批评别饶信仰,只得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霍辉耀继续道:“这次我要待久一点,除了为南乡祈福,还要为几位故人超度。”
白松月没话,又闲聊了几句便走了。
回医院的路上,白松月路过一家儿童绘画培训机构,突然想起来要学画画的事,当即在手机上搜索了一家画材店,绕了好远赶到地方,不龟员的介绍,自个儿熟练地选了一堆画材。
付漳时候,她又觉得奇怪,为什么她没学过画画,却对这些画材的品牌和质量如此熟悉?
她正要细想,店员报了个价格,把她吓了一大跳,好家伙,光那油画颜料就两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