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琅沏好茶端来,“是啊,冬日里的好气,就是有些冷,没差的。”
赫璞璠接过茶,吹了吹饮了,“一年年过的好快,日日闷在屋子里太过无趣,我们去吊楼那处练剑吧。”
“町琅也不会功夫,叫徊溯和徊溪陪姐去吧。”
她瞅了眼屋里跟着杜幺绣花的两个大丫头,摇摇头,“还是你跟我去吧。”
吊楼前的空庭练剑很是个好地方,且不地方够宽敞,因为一旁是河家的禁地,河家人一般时候可没有来这个地方。
“姐歇着先擦干了汗,别着了凉就不好了。”
“好。”赫璞璠接过帕子,坐在吊楼下的石凳上。从这个位置朝前看,正好瞧见对面的泽园的正园。那个院子里,隐隐约约,可以瞧见梅花开。
“这个园子…”
“姐是在泽园。”
“你不觉得奇怪吗?河量仉过世的大伯,河家最骄傲的嗣子。也是害过我生母的人。他住的园子,就算不叫人轻易进去,也没必要作为禁园的吧。”
“这点上是奇怪,可我们也查不出什么。”
“我本以为他们是图我可以带来二十世家的阵谱,可从我嫁进河家,河家对这个东西,连旁敲侧击都没问过。甚至还不惜一切代价,配合舅灸各种计划帮我。”
“是奇怪,不过姐…”町琅看着赫璞璠忽然神采奕奕的眼睛,“你想做什么。”
“帮我放哨,我进泽园看一看。”
“姐!”町琅一把抓住她,“这里可是”
“最近那位姑姑不在河家,至于会来这里的老太爷,不是最近也没到河家的主家来过,我就去一会儿。有事情你就,我自去更衣,叫你在此泡茶等我回来的。”
赫璞璠起身看看四周,见四下无人,快快跑过去一跃,跳进了泽园。
这泽园进来,果然是有几颗梅树在的。赫璞璠走进,瞧着长得极好的梅树,心想,这园子的树肯定有人打理,不然长不了这么肥的。
赫璞璠提心吊胆,却还是快快的穿过这园口朝里面走去。她心里嘀咕,这园子真的大,根本不该只是一个嗣子住的地方,这样来看,当年这位嗣子怕是很受器重。他是怎么死的,河家人口里的病死,可怎么觉得有些假。
她走到正堂门前,推开进去,看看自己的手,手上都没有灰尘,这里,会有下人来打扫的。进去转一转,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就是最正常不过的正堂。她慢慢退出来,关上门朝后院走去,这边的格局,倒是同鼎字园很像。那这样,东厢是嗣子住的地方。她快快几步前去,可走了几步却停下来。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