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还真是有缘吧,总是能偶遇,你说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啊?”
梁一宽有些恼,“栗姗姗,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咱俩早就结束了,你再这样纠缠,觉得有意思吗?”
栗姗姗说:“爱情的结束,怎么能一方说了算哪?我没同意,咱们的关系就不算结束。”
梁一宽说:“纠正一下,我们之间不是爱情关系,只是男女关系。”
栗姗姗尖声一笑,说:“对,爱情算个屁,男女关系确实准确。”
“男女关系才是你、我这类人需要的。”
夜风吹来,楚词有些醉意,坐在樱花祭门口石凳上,望着眼前纠缠不休的男女,心中一腔烦闷,无法排泄,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一个熟悉的电话。
“花月白,你给我听好了,我楚词跟你从此恩断义绝,咱们俩儿之间就是狗屎友谊。”
“你居然敢抢我楚词喜欢的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这种闺蜜间狗血剧的戏码,居然也在你、我间上演,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讨厌你。”
“我楚词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哪?”
“你拍拍良心,你把我当什么了,接近墨一升的近水楼台吗?”楚词的声音含含混混的,有些字迹咬的也不甚清楚。
花月白认真的听完这顿臭骂,担心地问:“楚词,你在哪里?喝了多少酒啊?”
楚词呵呵一笑,眼含泪花,“要你管。”
花月白心中焦急,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我去找你。”
“别再我面前装好人了,我楚词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楚词抹了一把眼泪。
花月白一手系扣子,一手拿着手机,“楚词,我知道我作为你的朋友,确实有点不够格,可”
楚词哈哈大笑,擦了擦眼角,“想跟我道歉吗?”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不想原谅你。”
“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可,不是你的错,也是错了。”
“错了……”
花月白将她的烦闷全部收纳、折叠,装进心里。
“楚词,你到底在哪儿?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在外喝酒多危险。”
楚词说:“我呀,不是一个人呢,还有一个负心汉跟着我哪,不过,他现在被别的女人缠着,我想走,他却不让。”
“你和梁一宽,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对不起我啊?”
“难道我楚词好欺负吗?”
“我告诉你,我楚词、楚词……”她的声音哽咽,眼中的泪不自觉的串串流。
花月白心中一种苦涩喷涌而出,说:“梁一宽,对吗?”
楚词说:“对,就是这个负心汉,现在,正在还情债呐。”
“正在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男女痴情的戏码就在我眼前上演,我却有些心痛,可笑不可笑。”
“花月白,你,你……”
“好,楚词,你在他身边,不要离开。”说话间,花月白拿起王秀文的手机,拨了梁一宽电话。
梁一宽正在和栗姗姗解释,突然看到花月白的电话,他一摆手,示意栗姗姗稍等。
“花月白?”
“梁董,你们在哪儿啊?楚词喝醉了,你知道吗?”花月白在电话另一头说。
楚词的声音从另一部手机里传来,“不要再提他的名字,我对你、对他一样的烦,你说说我楚词怎么就碰上了你们俩儿。”
花月白一人两部手机,和两个人对话。
梁一宽说:“我们在樱花祭喝酒呐。”
花月白说:“好,我知道了,你们在那里不要离开,我马上过去。”
梁一宽说:“花月白,你不用来,我在她身边呐!”
花月白说:“你在她身边,还让她喝醉,还让她泣不成声。”
梁一宽或:“都会误会。”
花月白说:“算了,梁董,你一个人应付两个女人,恐怕有点难。”
不等他说完,花月白直接挂断他电话,又简单地给王秀文比划了几个动作,就出门了。
手机里依旧传来楚词喃喃话语,“花月白,我告诉你,你以为一升哥哥是什么人呢?”
“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有多可怕吗?”
“凭什么,他青睐你?”
“你说说你有什么?”
“什么都不比我楚词强,居然可以抢到我楚词心中所寐之人。”
“我讨厌你……”
“非常讨厌你……”
“都到了厌恶至极的地步。”
花月白匆匆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樱花祭。”
“是,我也觉得这样的我,有些可恶。”花月白还在听她喋喋不休的倒苦水。
“我自知什么都没有,各个方面跟你都有差距,可,我和你一样,有一颗真诚待人、待朋友的心。”
楚词笑中带泪,“朋友?”
“什么是朋友?”
“被你利用、欺骗、糟蹋,是朋友吗?”
“我楚词太傻了,引狼入室了一个假闺蜜,还差点爱上了一个浪荡花花公子……”
“司机师傅快点行吗?”花月白小声催促着。
司机师傅用加快的车速作为回答。
花月白继续说:“楚词,如果你心中的烦恼,骂出来好受些,那就骂吧,我可以当面让你骂。”
“我自己都有些想要骂自己。”
楚词说:“你、梁一宽、一升哥哥,不,是墨一升……”
“我楚词怎么输给了你这个一无所有的丫头。”
“如果……”
“如果,是白云集团的白翘楚,我无话可说,毕竟……”
她的话已经断断续续,她的思想也是一段段的思考、记忆。
“梁一宽就是一王八蛋……”
“你花月白也不是什么好人。”
“怪就怪,我楚词眼神不好,错交朋友,爱错人。”她终于承认她已经有些爱上梁一宽,爱着梁一宽。
花月白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也不好受,“词儿啊,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都是我们对不起你。”
楚词哈哈大笑,“为了你们,我不会流泪的。”
“你想看我楚词笑话,休想”
“花月白,花月白,我要你给我道歉。”
“词儿,你想要什么道歉都行,千万别自己一个人难受。”花月白点头,觉得真的需要给她说一声对不起。
楚词说:“我要梁一宽给我道歉。”
“我要你给我写万言道歉信。”
“我要梁一宽给我写一万封情书。”
“否则,我绝不原谅你们。”
花月白说:“好!好。”
拿下总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