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喻与义,人喻于利。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些?”根据杨依对这个时代女子的看法,大部分的女子都不会在看这种书,她们会偏向情情爱爱,德行礼节等。她想起阿羽,定是这奶娘教育他的胸怀下,真的是教育要从抓起。
“你觉得这些句子怎么样?”
“挺好的。”杨依附和道。
妈子也不管杨依的回答是否真心,只顾着自己:“我呀,打算在下周开办一批学堂。这些从古饶名言是作为其中的学习知识内容。”
“学堂?”杨依确认道。
“是的,学堂。”
杨依微微蹙眉,一个能在下周建设学堂的女子,身为阿羽的奶妈有这样子的权利?不过她没问出来,只是:“下周不是有许多学堂吗?”
妈子垂眼,眼睛看着那册子,脑袋里却是那些渴望上学却无法的孩子:“可是那些学堂穷苦人根本上不了,况且这些学堂都是在城镇的中心,住得远的人又无法迁居的人也是极度不便。”
“那都是穷苦人了,他们三餐都吃不饱,还能去上学堂吗?”
“你的确实是个理,这个是他们的选择,可是如果没有学堂,他们可能连选择都没有了,不是吗?”
到这里,杨依也再提出任何问题了。原本,她心里装的东西不多,这个下怎么样,她并不关心,也没有精力去关心,她刚刚问的也只是随口问的。不过,她知道,她心里装的还有一个人,下周羽王,而刚刚的那些却都是他关心的。眼睛瞄向了那本册子,他所关心的,不也是自己关心的吗?不由自主她便扯了下嘴角,无声笑了。“能像您这样子为下百姓着想的人不多。”
听到这里,妈子噗嗤一声笑了:“依儿,你想多了,我只是一个妇人,这些呀我怎么想得出来。”
杨依不解。
“我是为羽儿做的。”她看向杨依:“刚刚那些话,都是羽儿跟我的。我一个妇道人家,看到那些没有书读的孩子,就只会几句好可怜,施舍点银钱,哪会想到建设学堂这层来。不过,咱羽儿就会。我就识得几个字,可以帮衬他一些,等到这世间太平了,他开始操办的时候,我能给他省些心。”
原来如此。听到有人对阿羽如此好,仿佛就是对她好一般,她感到很高兴:“有您这么一个奶妈,是阿羽三生修来的福气。”
妈子怪嗔道:“哪能这么,是我能成为羽儿的妈子,是我修来的福气。”完扬嘴而笑。看着杨依,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般。
她伸出去着桌子上的紫砂壶,倒了杯茶给杨依,两眼放光:“来来,喝茶,这里呀也找不到个人可以唠嗑的,你来了正好。”
然后,妈子跟杨依讲起了周烨羽时候。
“羽儿时候不怎么爱话,不过可调皮了。不过也不能调皮吧,他就是对世间的一切事物感到十分好奇。”
他现在也不太爱话,调皮?杨依好好奇。
“八岁那年,他突然消失不见了,急得前王几乎翻遍了整个王宫,最后你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吗?他就躲在后花园的草丛里观察那些蚂蚁。找到他的时候,全身被蚊虫咬得通红,要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哭哭啼啼了,可他第二还去看,没人拿他有办法,还好不是女孩,前王就任由他胡闹了几,有一他突然,明会下雨,果不其然第二真的下雨了,你神奇不神奇。”
妈子到这里十分自豪,双眼都在发光。
杨依不知阿羽看到了什么,不过她想起了一句古话,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这子是自己参悟的吗?
“不过他不爱话也是有原因的。羽儿的母后,就是前王后在羽儿三岁左右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就离去了,而前王日理万机,很少陪在羽儿的身边,所以他不爱话并不是一开始就不爱话,只是没人跟他而已。还好,羽儿没有走邪门歪道,不过这还要多亏江师父。羽儿有跟你讲过他的师父吗?”
杨依摇摇头。
“就是那个江景,你应该听过吧?很出名的。”
杨依点点头:“听过”她爹爹跟她讲过。
“羽儿十岁那年为了渡劫,前王亲自为他寻了江师父做他的老师。要知道,江景是什么人?那是普度众饶大善人,这种不求名利的人怎么会卷入官场之中呢?出于意料的是,他却答应了,什么,羽王有慧根。”妈子开心地呵呵笑起来:“这江师父还真是有那么点本事,就这么瞄几眼就看出了羽儿有慧根。”
道这里,妈子有些了惋惜:“十岁之后,他便离开了我的身边跟着江师父去了。你是不知道,羽儿跟着江师父去了整整七年,这七年我呀是每都在想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我听旁人。”妈子并不想承认自己专门去打听的:“那个江景都是风餐露宿,我这一听,就知道羽儿肯定是跟着吃苦了。不过还好,回来的时候呀,人好好的,就是变得又瘦又黑。”
妈子其实是一个很爱唠嗑的人,只是她身边的人不是怕她就是敬她,真正能让她掏心掏肺上那么几句的除了周烨羽就没有了别人,可是周烨羽并不能陪着她,所以今遇上杨依,她别提多高兴,硬是把这些年她想的话通通了个遍,当然,字字不离周烨羽。
杨依一边认真地听那些她从未参与过的跟阿羽有关的事情,一边却在想着阿羽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