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赶紧摇头道:“那当然不是,师父您作为兄长,肯定内心深处更心疼师叔,毕竟亲疏有别。”
秦五羊叹了口气:“为师确实做不到我这个傻弟弟这样啊,我不如他。”
虽然秦五羊嘴上说着傻弟弟,但陈年明显能感觉到秦五羊所表露出来的那种骄傲。
也让陈年,对于这个从未见过的师叔,多了几分向往。
……
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师徒俩终于补完了屋顶上的所有漏洞。
正好这个时候,言念也从屋里小跑了出来,对着屋顶上的秦五羊,陈年喊道:“大师伯,陈年师兄,吃饭啦!”
“好嘞!”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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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麓宗,在杂役弟子的通铺房间内。
躺在床上的孙二看着站在床边的余傅,有气无力的说道:“余师兄,这样能行吗?”
余傅阴沉着脸,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样才行?”
孙二苦着脸说道:“可这要是李师兄一查,咱们不就……”
余傅瞪了一眼余傅,说道:“不就,不就什么?不就是一卷缎子么,李崇元他如今正是晋升核心弟子,提升修为的关键时候,难道还会去为了这点小事,特意去那布店问?你就说被人抢了,谁能知道?”
说完,余傅又转头看了眼同去的另外两人。
那俩人当即点头,异口同声道:“就是那小子抢的,孙二师兄还把我俩喊去助拳,同样被打了。”
“恩。”余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孙二。
孙二一咬牙,道:“好,就按余师兄说的办。”
余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孙二,说道:“不是按我说的办,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是是是!”孙二点头答应,随后又脸上露出几分纠结的神色。
余傅脸色不耐:“有屁快放。”
“那小子让余师兄吃了这么大的亏,咱们就这么放过他?”孙二神色不甘。
“不然呢?”余傅瞥了眼孙二,说道:“燕国这么大,找一个人何其之难,有这个大海捞针的时间,我还不如用来修炼。当然,若是再让我碰到,那就另当别论了。”
孙二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余师兄,不知道你发现没,那小子和那小乞丐身上都没拿那匹缎子,难不成他们有储物袋?”
余傅轻蔑一笑,说道:“一个泥腿子,怎么用储物袋?那小乞丐还能是炼气士不成?你是不是脑子被打傻了?”
孙二说道:“可是他们之前分明是扛着那匹缎子的,我们再追去的时候,那么一大匹东西就不见了。”
余傅冷笑一声,说道:“不用猜了,这两人肯定住在牛角镇不远处,一定是你让他有了警惕,把那缎子放了回去之后,特地在那等你。不然的话,难不成他还能有纳须戒不成,就凭他一个泥腿子吗?”
“纳须戒是什么?”孙二问道。
“纳须戒是宗门道子以上,才能得到宗门赐下的宝物,就算是没有灵力的泥腿子也能……”话说到一半,余傅瞪了一眼孙二。
“你一个杂役弟子,不该问的别乱问。”
“是,余师兄。可是……”孙二又一脸纠结的样子。
“又可是什么?”余傅不耐烦道。
孙二想了一下,终于将他的疑惑说了出来:“可是既然他能将东西放回去,为什么不干脆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