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现在情况来看,他并没有给你兑现承诺。
所以,你才会偷取他的凭证,想要自己重新取回那本账册。
可惜,何心安的人看的太紧了,你并没有机会,这才想到将这根玉簪交由我们,想让我们替你取出账册的同时,也让何心安发现我们和他其实并不是一条战线的人。
这样一来,你就算失去了账册,也能成功在何心安内心种下对我们怀疑的种子。”
“李洪义,你很聪明。但是聪明的人,往往太过自负。留下的破绽也就越多。”韦庄道。
李洪义很是不屑地道:“韦公子,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只是想将账册交给你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阴谋论呢?”
韦庄摇了摇头道:“你原来可能没有这个打算,从知道我是姓韦的开始,你就在一步一步拉我们进入你的陷阱。
你的话九真一假,所以我们很那判断你的真实意图。非常容易被你牵着鼻子走,若不是我记性尚可,怕是这根玉簪,就会将我们原先的伪装全部被发现?”
林青青拉住韦庄的袖子:“我越听越糊涂了。这和你的姓氏有什么关系?”
“韦一,我之前给你的资料呢。”韦庄向韦一招了招手。
韦一立刻上前将关于李洪义的一些资料呈了上来。
林青青接过资料,翻看了几页,表情越发不解:“你为何要处处韦家军作对?”
资料上记录了好几次圣月教和韦家军产生冲突的时间、地点和原因,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仔细看来,就会发现李洪义都牵扯在其中,且第一次发生冲突就是因他而起的。
那是李洪义外出宣扬圣月教的时候,被一个韦家军的将了些道貌岸然,欺骗群众的话。他虽没有正面反击,但是不断以普度众生的模样,对那位将进行劝。
且一而再再而三,那位将血气方刚,受不了他这样的行为,当众打了他,这才激起了民愤。
李洪义被打了一拳,但是那位将也受到了十军棍的处置。
那位将名字就是王全,负责看守圣月教的那位。
林青青将资料展示给李洪义看,并继续追问道:“为什么?”
李洪义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韦公子,你到底要不要那本账册?”
他的态度很是强硬,与最初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脱臼的痛苦并没有消失,他惨白的脸色和额头的汗珠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他的表情却很是淡定,仿佛自己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林青青不明白他转移话题的目的,只能道:“你就不怕,我们将你交出去?你难道不顾你弟弟的性命了吗?”
韦庄摇了摇头:“我们不可能将他交出去。他敢用账册作为筹码,那本账册里绝对有很大的用途。
账册一分为二,一份在他的主人那边,一份在何心安的身边,为了隐藏身份,这两份我们都拿不到。
所以他的那本账册,是第三份账册,也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