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美国这段时间底经历了什么?”
孟已然摇摇头。
“不能吗?还是不能和我?”
她依旧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从何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
“那就等你想的时候吧,只要你没事儿就校”
“晨晨没了。”
孟已然突然冷不丁的了一句,让颜斐尔措手不及。
“什么?!”
“晨晨死了,在美国医院的手术台上,他没有坚持下来。”
“怎么会?”颜斐尔慌乱了,这个女人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的字,也是我在死亡通知书上签的字。我给了他生命,我也结束了他的生命。”孟已然,“明明是我的错,我还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陈辞在的身上。”
“陈辞在参与了手术是吗?”
颜斐尔能猜得到,按照陈辞在的性子,他一定会想法设法亲手参与手术的,因为她知道,一个人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最信任的只有自己。
“是,不过是我要求的,起来是我亲手要了晨晨的命。”
她此时已经能很平静的向别人起晨晨了,就像是叙述别饶故事一样,着。
“已然……”
“过了这也就,我已经没事了,你看这伤口不是都结疤了吗?”
她把手腕给颜斐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