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斐尔一脸认真的:“既然你不喜欢那就让给我。”
孟已然回答的不假思索:“好啊。”
“我的不是牛排。”颜斐尔一想到那个人心上的肉就好像被螃蟹钳着,不动弹会疼会血流,不动弹也会疼会血流。
颜斐尔心想,她这伤口怕是好不了了。
“我的也不是牛排。”孟已然看着颜斐尔惘然若失的模样,“我们离婚了。”
颜斐尔虽然嘴上着让她把陈辞在让给她,可是听到他们离婚的消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一时情急抓住了孟已然的手。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孟已然,她关心的问:“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你那见到的唐得言就是他的代理律师,全权代理。”
颜斐尔摸到了孟已然手腕上的疤,曲折的一条线一直蜿蜒到了她的心里。
她抚摸着那伤疤,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疼吗?肯定很疼吧?这么深还这么长,怎么可能不疼呢?”
孟已然摇摇头:“不疼了。”
可是颜斐尔的眼泪还是簌簌的往下掉,她用指甲掐了一把孟已然的手腕:“知道疼还学人家割腕,你不是有很多安眠药吗?你吃那个无色无味无痛苦的。”
颜斐尔没有问她为了什么,这是她未结痂的伤口,不戳就会疼的疤。
孟已然就顺势开玩笑:“好啊,我下次吃药。”
颜斐尔的眼泪终于止住了,用通红的眼睛瞪着她:“你试试看。”